方子云凑到他的身边来，突然笑道：“看来看去，就觉得老师是最耀眼的那个，虽然坐在最后面。”

“其实我对你早有耳闻，”方子云笑道，“虽然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但一直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

漆煦没说话。

方子云道：“漆先生，我直呼你名字你不介意吧？”

方子云道：“好了好了，你不说就算了，有机会我再去问老师好了。”

到底是在舞台上待过那么久的人，没谁杵摄像机，表现得都非常的自然，尤其是凌江沅露出来的半张脸，给人一种神秘的诱惑感。

只看着凌江沅。

等了大概七八分钟，李狼就和漆煦出来了。lee挥挥手，问道：“谁要戴面具啊？”

lee道：“嗯，子云你联系的摄影团队让他们过来吧，待会儿顺便拍几组看看效果。”

漆煦一隻手揣在兜里，靠着墙壁，半仰着头视线眨也不眨的看着凌江沅。

漆煦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淡淡的：“是么。”他的语气明显是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漆煦其实没兴趣听方子云讲他和凌江沅的认识史，但他不是以前的那个漆煦了，不爽时就立马撂脸走人。故此他站在这里，还饶有闲心的微微点头应和着，虽然没兴趣的意思也依然表现得较为明显。

凌江沅站出来：“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lee挑了挑眉，“戴面具也是一种很好的营销方式——不过你这张脸遮起来，倒是可惜了。”她在本子上迅速的写了些什么，然后道，“我已经事先让人准备了乐器，你们试试看？”

“只是八卦一下嘛。”方子云眨眨眼，“毕竟我也很好奇每次老师喝醉时喊着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嘛。”

方子云仍然继续道：“我和老师其实认识很久了，国外他还在读博的时候，我就和他偶尔见过一面。只是没想到后来我居然考了他的研究生。那时候看到可选择的导师里面居然有他，我就立马决定了就是他。”

漆煦收回视线，微垂的视线透着几分生人勿近的不悦。

方子云比了个“ok”的动作，出去打电话了。

过了没多久，方子云联系好的摄影团队就进了棚子，大家基本准备完毕，就开始拍照。

漆煦终于回过头，施舍了一个眼神给他，脸上的表情也冷下来：“这不是你该管的范畴吧。”

“可以。”凌江沅点点头。

漆煦太阳穴微抽，抿唇不言。

方子云却像是看不懂似的，问道：“可以问一下你和老师为什么分手吗？”

“嗯。”漆煦摇头，“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