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李狼那样？”凌江沅看了眼李狼。

一群人都笑开来。

认真的盯着凌江沅的侧脸，说：“凌江沅，你老实告诉我，咱们寄出去的那盘磁带，那个公司，是不是出了些什么别的问题？”

一群人瞬间从舞台上跳了下来，哪里还记得刚才讨论的关系变好没有的事情。

凌江沅侧过头来，与他对视，眉心轻轻的拧起来：“你怎么会这么想？”

刘佳佳说：“你为什么想当妈而不是想当爸呢。”

“想知道他是不是吃错药，待会儿他买了午饭回来直接问他不就得了。”凌江沅说，“既然你们都觉得关系变好了，那就直接问啊。”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漆煦叼着没点燃的烟走进来，头髮长到已经有些挡住眼睛，他把手里的几道菜往拚凑起来的板凳上一放，说：“吃饭了。”

就连谢从嘉都觉得奇怪：“漆煦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

“狼不一样。”谢从嘉说，“狼对谁都挺冷，就算我们是他妈都一样的冷。”

凌江沅盯着前面的路，沉默了很久，才轻轻的摇了摇头：“放心吧，真没什么事儿。年后应该就有答案了。”

“只有关系变好才敢骂，”李狼开口道，“关系一般的都挺客气。”

漆煦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吧。”

日子照常的过，只是自从卡布奇诺去听过一次草乐队的演唱会之后，漆煦开始和卡布奇诺里面的人走得更近了一些。

“骂一顿？”凌江沅忍俊不禁，“合着骂一顿反而是跟你关系变好了？”

“就……”谢从嘉顿了顿，“说不出来的，就是一种感觉吧。之前就觉得他每次虽然都会过来，但都只是旁观者而已，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就加入进来了。比如说昨天小佳佳有个音错了，他还上来骂一顿呢。”

一群人又笑开了。

“怎么说？”凌江沅扭过头来，将手里的水扔给谢从嘉。

如果说之前只是简单地合作关系的话，那么这之后漆煦和大家的关系陡然亲近，变成了同伴。

“不过说真的，”刘佳佳说，“我吧，一直都觉得漆煦跟我们不可能关系好，大概也就是一直都是个合作关系吧。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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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饭吃到一半，谁也没想到李狼居然开口问道：“漆煦，你觉得你跟我像吗？”

“你就告诉我到底有没有问题。”漆煦说，“如果有问题就告诉我们，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担着。”

有食就是娘，亘古不变的道理。

“精辟。”刘佳佳给李狼鼓掌，“不过我被骂了一顿还是觉得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