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成功了。

猛地睁开眼，沈栖霜抓着触感奇怪的东西一看蓦然愣住了。

“没有……”

起初都很平静，直到身体开始疼起来，沈栖霜忍不住哼出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厉害，像坚冰夹在骨缝之间，无孔不入，冷而刺痛的感觉极为强烈，好似身体用刀割化成一块一块，还在不断细分。

一丝光亮也没有，

“你醒醒……醒醒……”

沈栖霜摸了摸头顶，又看了一遍毛茸茸的尾巴，暗道这一定是做梦。

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直到渐渐失去知觉，这场刑罚才结束。

沈栖霜似懂非懂，心下暗道：辛妄这是下定决心了。

他没有解释，扭头向着门在一抹白色的身影唤道：“师尊，可以开始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了，意识是否清醒，他沉在一滩水中，不断被淹没覆盖。

，带着疑问扭头看见辛妄神色深重。

沈栖霜很热，那人却是凉的，直觉告诉他要放手，身体却不愿意，他的意识被困在身躯里迷了路。

沈栖霜混乱地甩了甩头，浑身都疼。他闭着眼，手心按到绒毛上——房间里绝对没有这样的东西。

一块厚布塞进嘴里，他用牙咬着不放，额头更是冷汗涔涔。

凌迟也不过这般。

冰凉的水滴在头顶，沈栖霜后知后觉抬起手摸着辛妄的脸，轻轻道：“你哭了。”

“可能有点疼，你忍忍。”辛妄眸中是化不开的浓色，他害怕会失败，但除此之外已经没有办法。

他捂住沈栖霜的眼睛。

辛妄似乎在对他说什么，他也无暇去听，隻觉得疼的厉害，头上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尾巴骨也异常难受。

实际只是开始，他做了一场旖旎的梦，在梦里缠上了一个人，紧紧抱着不肯放手，像是动物般只知道顺从身体。

水到了堤坝前，再无回朔之途。

“拿镜子给我看看。”沈栖霜并不想争辩，他很累但是睡过去之前，他想知道自己是个什么鬼样子，他还是人吗？

辛妄举着铜镜让他看，

沈栖霜听了，依稀记得他好像是说过这话，不过此一时彼一时，辛妄也没问过他。

他，他居然有一条尾巴……

有一道声音在呼唤……

“顺利的话，以后都不会疼了，还能活很久。别害怕，我会陪着你，即使……”辛妄顿了下，道：“会没事的，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辛妄还抱着沈栖霜，似乎刚经历大劫，“还好，还好你醒了。”

“我知道你不愿意，就当我自私一回。”

这种感觉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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