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霜微怔，没想到自己会是这幅模样，一时红透了。

“你说得对，遮住了更好看。”辛妄颠着他到了镜子面前。

感到烦了，拉着沈栖霜的手按住铃铛。

沈栖霜刚挨着镜子感到浑身冰凉，偏生身后是暖的，他向辛妄身边躲，又被按了回去，密密实实压在身后面前是镜子，退无可退。

他出身奴籍也曾一步登天，什么话没听过，宫中当面恭维背地里讥讽的大有人在。可那又如何，他照样抱着最尊贵的人肆意妄为。

脱了鞋袜铃铛也出来作祟，红绳细细窄窄的一根，谁想过会有这般勾人，至少辛妄初时没想过，他一边跟铃铛较劲一边又嫌铃铛的声音恼人。

辛妄没这些顾及，“下三滥，贱种，阴沟里的老鼠……还想骂什么，我教教你？”

辛妄把人转过来，啃咬着细嫩的皮肤，像是要一寸寸吃下肚子里。

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

辛妄不需要休息，他撑着头就这么看着沈栖霜， 手指悄悄描摹着唇型， 赌咒发誓又像是责怪，轻轻说：“你知不知道， 只有我一直在你身边，从始至终。”

三个人八百个心眼子，我只有一个哭唧唧

镜中倒影便不愿意睁眼，他靠在身后的胸膛上，衣衫遮住要紧地方，辛妄积攒着经验自学成才，知道怎么用劲最受不了架不住。

夜里，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沈栖霜嫌冷不由侧身靠着辛妄。

辛妄：“可抓住了，我不想听它响，你声音再大些更好。”

沈青梧不能， 他有私心，本质上来说兄弟二人有利益衝突。太后也不行， 她心里有个位置，是沈栖霜占不掉夺不走的。哪怕现在想要接纳， 先前已经母子之间生了嫌隙沈栖霜向来当断则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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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看吗？”辛妄在他耳边问道，与他如交颈的鸳鸳，吻上唇口。

洞房花烛里什么都可以忘记，浓烈的欢愉才是唯一。

“混蛋……”沈栖霜如他所愿，骂人时声音要大得多。来回那么点词，他还是太含蓄，有些话知道也说不出口。

假孕

纤细漂亮的手腕上挂着一隻镯子，连续磕碰在镜面发出了几声脆响，玉镯色如滴血，想要安分贴在镜面也不能，光华平整抓不住它。

沈栖霜咬着唇，受不住道：“重一点。”

眼眸微张，瞥见其间神色。

城门失守，长驱直入。辛妄是个好学生，从前沈栖霜教的一点不漏，比起照本宣科更进一步。轻嚼慢咽，细磨慢碾地折磨人。这样的折磨下沈栖霜如抽了骨头，浑身用不上力让辛妄捏在手里肆意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