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妄松开口亲着那处伤，“扯不平，你又不爱我。”

沈栖霜这才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到他身边。

辛妄挥了挥手，让他们放下东西出去，一时作鸟兽散，众人悄无声息退出宫殿在外面守着。

“扯平？”辛妄在低头咬在白皙的后颈上。

“何必呢？”沈栖霜说：“不然你也丢下我一回，我们就扯平了。”

辛妄拉着他坐在自己怀里，下巴靠在肩膀说：“今天别惹我生气。”

件女装正红色。民间嫁娶穿红，皇家喜玄色以示尊贵。在宫中，正红只要是有品级的妃子都能穿，没什么稀奇的。

片刻后，沈栖霜换好衣服乘上步辇送入寝宫。

这动作像在招猫逗狗，沈栖霜没理睬。

“难道你爱我吗？”

“你怎么就换了个衣服，头髮也不梳，看着不像喜事。”

沈青梧悄声看去， 虽然不是原本那张脸， 但这样骄傲的人，很难想象他会愿意。什么贵人贵妃， 说到底放在寻常人家里是为妾， 在宫中无非尊贵些。

“过来。”辛妄催促道。

“那就穿吧，让他们把东西拿进来，然后出去。”沈栖霜坐在镜子前面，这幻颜术看在他眼里也是另一幅面孔，陌生又艳丽。

“那你觉得呢？”沈栖霜问。

但沈栖霜……

“过来。”辛妄招招手。

“你觉得我们这是喜事？抢亲吗？”

按照沈青梧的想法， 拒也可以大概要吃些苦头，也不过一件衣服而已，应了也罢。若是他，大概再不愿都会穿，但沈栖霜的心思，他猜不到。

宫人进来又出去，沈青梧也退出门。

辛妄仅抬手一勾，手里出现绳索，一端在他手上，另一端挂在沈栖霜脚上。随着锁链被拉扯，他的腿不由抬起，双手也扣在床沿，免得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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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已经这样了。”沈栖霜轻声问：“你就这么恨我？”

宫人一个个手里都拿着篮子，按照风俗放上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沈青梧答：“听你的便是。”

沈栖霜垂着眼，听77说了那番话，他已经不觉得辛妄是恨着他的了。

不管其他人高不高兴，辛妄很高兴，这样的场景，他曾经在梦里设想过，虽然现在不合适，但到底是实现了。

“我恨你，”辛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演技这么好了，他撩开沈栖霜的头髮，鼻尖贴在后颈上，叹息着说：“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走进门，

沈栖霜“嘶”一声，绷紧了背脊，双手抓住腰上的手臂默默忍耐着，他咬辛妄的时候比这要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