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恰好压在两人腰腹之间，这点小动作辛妄自然没有放过。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有多矛盾，一面逼着沈栖霜主动，又压着他一隻手，另外一隻手握着没松。

也不知道辛妄是否终于发现不合理， 松开手翻身坐在一边，如同看戏一般， 静心等待着。

沈栖霜闭了闭眼， 深深感到辛妄乖巧的样子更加合意， 再次睁开眼，他注视着那张熟悉的侧脸。他们许久不见，辛妄脸上褪去了当初的青涩稚嫩。虽说如今看起来更有味道，却冷漠到少了几分生动。

盈满

辛妄催促道：“我的耐心有限， 你最好快些。”

灌得太突然，沈栖霜猝不及防呛着，出于生理反应挣扎起来，又因为手上没有力气，轻而易举被镇压下去。想咳嗽也硬生生捂住，逼得眼尾挂上泪珠。

沈栖霜眼皮搭下，近乎闭合， 指尖轻轻刮蹭衣带处的布料。

作者有话要说：

绷紧的手指松开转而一抬， 虎口抵住沈栖霜的下颚， 迫使他仰起后颈，下颚线条骤然绷紧。

沈栖霜不得不睁开眼，两人如今的差距太大， 他在辛妄手底怕是一招都过不了。如此大费周章， 是吓唬还是威慑，亦或是惩罚？

注：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经》

带着腥味的液体滑过喉管，他渐渐停下挣扎平复呼吸。

辛妄行事过激，无非是先前被激怒了， 只要稍加安抚，顺了那口气， 想必还是会同从前一般，千依百顺。

他抬手用虎口卡住。

沈栖霜半眯着眼，跟辛妄的视线对上。这种事他很少自己动手，再加上边上有人……他微微启唇，手掌向下攀沿，没有声音，却好像出了声。

我想了好久，不是很能理解这个词，趁着现在有机会，做给我看。”

辛妄衣衫一点没乱，面具也戴在脸上。他贴在沈栖霜耳边轻声说话，眼神向下一瞥，脖颈皮肤如细腻的白瓷……

问问，多写点这个会不会太水了？？？

这样过了一会，

辛妄看到这幅可怜的样子，俯下身吻去泪水，“是你逼我出来的，如今顺了你的意，你该笑才对。想当年你走时，对我说，不过肌肤之亲……

轻云雾般的纱帐簌簌落下， 脆弱的脖颈被捏在手里，有逐渐收紧的趋势。

手捏着沈栖霜的脸颊迫使他张嘴，瓶口对着喉咙灌了进去。原本沈栖霜记得他，他想下手轻些。终究是不值得，善于编造谎言的人怎么会有真心。

手指放进里衣时，他尚且感到可惜。

他不会再凑上来讨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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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