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西洲和北洲处于中立，谁也没想到他们会动手，等到那两方人动身，掌门才反应过来，他们暗地里结盟。

“师兄——”

东洲先伤我门下弟子，后又在大殿之上玷污先师声名，污蔑我师弟清白。今，天下四宗齐聚，我在此立誓，与东洲再无兄弟之谊，此生不相往来！”

……

避雪刚好过来，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随后便跟那人对上。两人一动手，殿外弟子自发退避三舍，大殿之上双方对峙，隐隐有蓄势待发之感。

大殿之外，

“都给我住手！”

沈栖霜松了松握剑的右手，察觉到身后有道视线转头去看，毫无意外对上辛妄。他先前反覆叮嘱辛妄让他拦住敛尘，不论大殿发生什么事。

人还是来了……

身为宗主，彼此境界大差不差，单对没有绝对优势，再加上两人局面即刻逆转，掌门在围攻下血洒大殿，染红了玉砖。

沈栖霜略微轻伤，那人更是没讨到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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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对不住了，西洲荒凉南洲富庶，我也是逼不得已。”

“东洲所言有理，半魔卷土重来不容小觑。为了天下苍生，还请多担待。”

敛尘一剑拦在三人面前，随后挥袖降下威压散于全场。

人之间不存在绝对压製。

关键时刻，敛尘赶来替掌门拦下攻势。

两人都是洞虚境界，虽未大成，却不相上下一时难分胜负。

沧央山乱作一团，就连避世的峰主长老也听到动静朝大殿赶来。两宗彻底撕破脸，东洲门主也不再客气，当即与掌门动手。

对方功力深厚，甫一交手，彼此深浅都了然于心。

掌门动用灵力，将此誓言从大殿中送出传至山门上下，他指令上下弟子立时送客将山中外人悉数请下山，若有不从者不必客气。

他没有刻意分辨各方人马，简单粗暴一律压製下来，随后急忙察看掌门的伤势。

“掌门——”

都是洞虚境，按理不存在绝对压製，但敛尘用实力告诉他们，同一境界也存在压倒性优势。在场没有渡劫，大成便是顶峰，而他本身在修真界也是顶尖。

大殿内外呼喊声此起彼伏，刀枪剑戟之音不绝如缕，保持了百年安宁的殿堂染红了鲜血，打破了平静，它在这一天被砍砸，被雕琢，也将被众人永久铭记。

沈栖霜挪开视线，手心发麻体力虚耗，他无暇顾及，结局摆在眼前宿命当头一棒，他不甘心。

“门主无意谈和，我们也不必再废话。”掌门含着怒意指向他，“你给的交代我们沧阳派不接受，开棺也好惩治也罢，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