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面面相觑，付云苦着脸，“请神容易送神难，你要不别要这个木偶了，又不听话又不乖巧还麻烦。”

“你吓唬我？”

沈栖霜将脖子往刀上靠去，“你可以抖一下试试，往脸上抖更漂亮。我给你鼓掌，祝你少一幅收藏。”

“我说真的，”辛妄认真看着他，“你要再这样……”

沈栖霜那架势仿佛这里是他家。

付雨越看越喜欢，沈栖霜这模样精致又脆弱，不做成木偶放在柜子里收藏，实在太可惜了。 ”那可真厉害啊，”沈栖霜淡淡夸讚，“你知道我师尊是谁？这样的话，你怎么敢说。”

辛妄欲言又止，“师兄，你下次别这样了。”

“小木偶要听话，你这样，吓到我手抖了怎么办？”付雨手一动，掌心出现一把雕刻刀，手指灵巧把玩着，刀锋挨得沈栖霜很近。

这活计他熟。

“哥你想多了，我们偷偷的，谁知道是我做的。等我把木偶做好藏起来，永不见天日……做两隻好了。”付雨迈步回屋，准备製作木偶。

“就是……刀架脖子上。”辛妄眉头皱得死紧，他不善于表达情感，尤其是温情之类，“我会担心你。”

沈栖霜冷眼等着——他如此费心，可不是想找人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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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雨愣了，他这么做没失过手，“你怎么不按规矩来？”

“你管那叫刀？”沈栖霜就差笑出声，他想起那把小雕刻刀，它才多大点锋口。

屋内，

“是吧……”付云回。

好似疑惑的样子。

“他们师尊是敛尘仙尊，洞虚境界。我看我还是问问尊主的意见，万一真找来了估计悬。”

沈栖霜心道。

付云火速回房传信。

“哪样？”沈栖霜原本垂着眼想事，听到辛妄这么说转过头去问，“你说什么？”

沈栖霜懒得理他，付雨虽然危险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挺单纯，他要是真给沈栖霜划上一刀，沈栖霜还会高看他一眼。

怎么还管起他来了？

撑起身看向付雨，”我们之间应该不用道谢，直说吧，怎么才能放我们走。”

付雨出了门忍不住问：“哥，这不是我们住的地方吗？”他一愣一愣的。

“两位，没事可以出去吗？”沈栖霜送客意思很明显，他将主人家请出了门。

辛妄心头一跳，伸手想要去抓，却被一手按住。

仿佛要放狠话。

驯养

这件事本就是因付雨而起，即使沈栖霜顺水推舟，也远不至于道谢的地步。 ”他可以走，你不能。”付雨摇头，”我改主意了，我要用你做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