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晋拉住她手腕，倾身过来吻了下她额头：“晚安。”

星期四下午，许岁再一次给张姓客户打电话确认时间。

许岁没太在意，回到办公室。

“人多，聚一聚挺热闹的。”

“不用麻烦，我来就好。”

“这个客户后期一直是我跟进的，我亲自来。”

看时间：“这么晚了，明天再走吧。”

“定在下周五。”

陈准不会无缘无故多次提醒，他必定是知道什么的。也许何晋有事隐瞒，可她没证据，公然质问并不聪明。

“定在上午？”

总有一种感觉，这段感情快走到尽头了。

车子过了桥，路边霓虹不如对岸绚丽，行人也有所减少。

何晋目光从前方挪过来，想了下：“和吴欣有冲突的客户，什么时候签约？”

“打算去哪儿？”

“早些休息。”他在路边停车。

“客户和顾惜惜接触得比较多，容易增加信赖感。”吴欣看她：“况且要你这个主管去帮组员签合同，未免小题大做吧。”

吴欣“啪”地放下杯子：“你管得是不是严了点？签个合同而已，没必要那么紧张，搞得像谁跟你抢一样。”

“先回家住几天，再慢慢找房子。”

“下午。”

何晋注意到，关掉空调：“冷了？”

陈准说：“现在走。”

何晋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简单两句对答后，再一次沉默。

许岁手臂上激出一层小疙瘩，将窗户开一道缝隙。

许岁点头，推开车门下去。

还有一个路口就到许岁住处。

何晋微怔，没想到那么凑巧：“你们协商好没有，由谁签约？”

说对了，许岁就是怕她抢：“业绩相关，严谨点好。”

许岁笑笑：“没关系。”

许岁：“嗯。”

转天早晨到案场，她无意中听到对面组员抱怨，说原定上午签署的合同，由于客户爽约，挪到了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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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何晋单手握着方向盘，“那个陈准似乎对我有敌意。”

中午十二点钟，张先生带着爱人和母亲提前过来了。

过去那些事，许岁不想多讲。

“你想多了吧。”许岁玩笑着问：“你做了什么，会觉得他对你有敌意？”

大家中秋快乐！

两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互相试探猜忌，却始终没把话挑明。

几秒钟的停顿，何晋否认：“没有。”又笑看她一眼：“他对你倒是挺照顾。”

车里冷气开很足，完全感受不到外面的温度。

她说，“没觉得。”

那晚以后，许岁一直没去何晋家，白天在案场遇见，多半是谈工作上的事。

许岁转头：“没有什么想说的？”

吴欣也在，她正坐椅子上喝咖啡：“下午让顾惜惜和你一块签吧。”

她提前把手机放回包里：“今晚吃得还好么？”

“我对烧烤一般，你应该知道。”

作者有话说：

某天中午一同用餐，也只无关痛痒的随便聊了聊。

许岁心累，烦透了这种相处模式。

许岁解开安全带：“我走进去，里面不好掉头。”

许岁摆摆手：“晚安。”

不多时，车子到达小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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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何晋送许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