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想逗他开心：“你笑一下。”

“他们会一直一起走。”……

就好像他们的距离很远很远，远到亿万光年外的宇宙星系，没有人类的气息，没有人类的生存痕迹。

头脑发胀的时候，他听到林楷小声道：“求你，这样求你……行吗？”

江昀顿了顿：“林楷，我隻想让你开心。”

太勾人了。

“我现在最想的事情就是和你做。”林楷急于想让江昀碰，巴望着能快一点离江昀更近些，他小声求道：“昀哥……”

“那你过来，碰碰我……”林楷抓着他的手握住他自己。

林楷看着江昀，手指摸上了他的胸口。

冬日里，滚烫的物体总是格外突出，格外与冷冽的空气有明显对比。

江昀触及他那一团滚烫，眸子更深了，只是终究还是没什么动作。

“我又要出现在江阿姨面前了。”林楷轻声说，“昀哥，你别怪我。”

房子不隔音，每到晚上的时候林楷就放低了说话，气息打在江昀颈侧，产生绵软细密的微痒。

像生怕有什么东西捏碎了他一样，他亲了下江昀的颈窝，“除了这样，我好像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让你开心了……”

夜晚，小区有几户人家好像已经开始偷摸着放起了鞭炮，有几个孩子蹦蹦跳跳欢笑的声音在隔音不是很好的小区里环绕。

再握住，一路滑到掌心，带动着他往自己身下探。

江昀道：“假笑不可以。”

林楷这么一说，江昀就时刻明白他们出现在老妈面前的日子也不远了。

江昀抬眸。

林楷安静地盯了他很久，手指撩人地抚上了他的嘴唇，他拨弄着江昀的手，从手腕摸到手背，再用指尖轻点着江昀突起的指骨。

“昀哥。”

他怎么会怪他……

江昀放在身旁的手不自觉握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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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人，又致命。

烟花在黑夜里纷乱炸开，他们爱意汹涌。

江昀垂眸看他，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江昀轻拍着他的背：“不需要分开。”

林楷马上咧开嘴。

“我太喜欢你了，就算这辈子有绑匪拿着刀把我四分五裂我都不想跟你分开……”

江昀神色一凛。

“我也会在想，为什么我……非得揪着你不放。”林楷轻轻把下巴搁在了江昀的肩膀上，他有了个支撑，用整个身体来环住江昀。

林楷靠他很近：“你不是想让我开心么？”

林楷失去了自己的人格，找不到归宿，就在浩渺宇宙里成了点缀银河的黯淡行星，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