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陆霄喉结攒动，没再追问，他现在已经能确定池容上辈子的死是人为的，跟穿书没什么关系，而且原着他死之前的剧情都结束了，接下来一切未知。

戚陆霄身上玫瑰和雪松的香水味突然之间将他包裹住，是很冷淡温柔的气息。

戚老爷子待在戚氏名下的私立医院，在他心臟病发作之前的那段时间，除了定点巡房的医护人员，没有任何人进入过病房。

买完该买的东西，他们又在超市闲逛了一会儿，中间韩城打来电话，戚陆霄大概接了不到一分钟就挂断。

得找个合适的时机。

池容忍了下，对上戚陆霄的黑眸，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一开始他想攒钱给他爸爸治病，后来去了福利院，虽然也会跟老院长一起出去，但肯定不能随便买。

“什么事？”池容转过头，那双眼眸漂亮微冷，耳朵却很红，他从旁边货架上勾了几盒安/全/套下来，塞在购物车最底下。

买完火锅材料，又晃去买零食。

戚陆霄唇角翘了翘，指尖没入他的指缝，牵住了他的手，低声说：“病房的监控查出来了，没有被动过手脚。”

其实戚陆霄本来想带池容出国去过年，他们公司出了新款的仿真机器人，但戚老爷子死状异常，戚家人在葬礼之前就报了警，他成了警方最大的怀疑对象，年前不能离开荣城。

其实跟池容说清楚也没关系。

池容出门前先登上微博转发了下他之前配音的那个动画，今晚正好开播，而且还有部贺岁檔的大电影在大年初一正式上映。

超市离这边不远，路上积雪仍然很厚，到处都挂着红灯笼。

晚上要吃火锅，池容就拉着戚陆霄去冷柜区拿了几盒虾滑和牛羊肉。

戚陆霄拿起围巾给他戴好，又将他的羽绒服帽子拉上来，扣在他头顶。

池容拿得很放肆，戚陆霄替他推车，他就挂在戚陆霄的手臂上，一时没憋住，说：“我小时候都不舍得拿这么多，因为……”买不起。

已经是大年三十，该买年货的都买过了，下午超市的人不是很多，池容将口罩戴好，两人推了辆购物车溜达。

警方也一直没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陆霄指腹蹭掉他唇上的水渍，眼眸似乎弯了一瞬，低声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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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小陆。”池容扑到戚陆霄身上，他不肯好好走路，让戚陆霄拖着他走，抬头在戚陆霄唇上亲了亲，卧蚕弯起个很漂亮的弧度。

就牵住他的手出去。

“因为什么？”戚陆霄搂着他，旁边没人，他俯身将下颌抵在了池容的肩头。

池容耳朵通红，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