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离间(微H)(3/3)111 伏龙(女帝NP)
雎阁的名字上便使计诱着臣。”“那皇叔可被朕诱到手里了?”“既陛下盛情相邀,臣定不负所托。”女帝今日衣着简便,三两下便被全数剥除,展露出新笋似的嫩白娇躯。赵元韫俯身上去,轻拢了一手滑腻,两只椒乳颤颤巍巍。“尔玉与从前大不相同了。”“到底是不相同了,还是……大了?”“这得臣细细查验一番才知。”她的肌肤匀净,每一寸起伏都同羊乳调和成的凝酪一般,大掌轻抚上去时不免疑心要被融化在其中。赵元韫只觉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即将土崩瓦解,难耐地松了松领口。赵成璧伸手去帮他解衣,却被他闪过,“尔玉急了?”“朕只是瞧着皇叔忍得难受……”“臣无妨,总得先将陛下服侍妥帖。”他与成璧纵情深吻,手上也不含糊,潜入藕花深处轻拢慢捻。刚一挨上那泓湿润,成璧便娇呼一声咬住他的舌,玉腿拧搅。“陛下上下都吸着臣不放,可是想臣再入深些?”成璧轻咬下唇瞧着他,娇怯怯的,“皇叔做主便好……”赵元韫低低一笑,手上施展出十八般技艺与她缠斗。赵成璧年不过十八,虽早非处子,却仍未脱去女儿家骨子里的青涩。敏感处被照拂得当,此刻已然软化为一滩春水,嘤嘤娇啼不绝如缕。“皇叔的风月招数可真是一点儿没落下,”赵成璧被他迫得媚眼泛红,气怒地瞪他,“也不知平日里磋磨了多少女子的清白……”赵元韫被她这等童言稚语逗得开怀大笑,胸膛紧贴着她震荡不休。见她已醋得泫然欲泣,这才哄道:“臣当年自掖庭偶得了一方至宝,陛下猜猜是什么?”“坏东西,朕不猜。”“臣的和璧隋珠,唯有陛下。昔年积善余庆,蒙上垂青,臣从此心中只有尔玉一人。旁的庸脂俗粉,连臣的衣角也不要想沾到。”“可皇叔年已而立,就不怕子嗣不行,无以为继?”“大丈夫何患无妻?”赵元韫在她耳侧落吻,其声喑哑沉郁。“臣不愿将就,只想等着陛下。”赵成璧心中微动,伸手将他拥得更紧。“皇叔疼疼尔玉嘛。”赵元韫轻吸口气,挑眉笑道:“陛下可真是……”“唔……怎么了呀?”“真是……让臣喜欢。”他手上动作一重,成璧便又娇笑着往他怀里挤,一会躲避,一会又更深地将自己迎上去,由他执掌风云。雨露润湿了身下裙摆,赵成璧闭目轻吟,娇躯颤抖。“皇叔轻些……”她在他怀里泄了身,埋着脸儿缓了许久,这才哭叫道:“皇叔欺负人,一会侍从进来收拾,朕的颜面往哪儿搁!”赵元韫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缓慢而轻柔地替她梳开团在一起的长发,“和臣在一起,旁人敢有话说么?”赵成璧只觉身下有异,眼神一瞟,便立时掩唇嘻嘻而笑:“皇叔还难受着呢。”赵元韫将她的小脑袋推开一些,她却还不知餍足,玉指下探,“也让尔玉帮帮皇叔吧。”他忙抓住她作乱的手。“越帮越忙。陪臣坐一会便好。”他二人靠在一处,一时间倒是寻着几分罕有的静谧安宁。“皇叔为何今日不……”“陛下年轻贪玩,臣为长辈,少不得替陛下顾惜着龙体。如今陛下不适合有孕,避子汤药也多苦寒,有损宫体。臣不能让陛下冒险。”赵成璧似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沉下神色:“皇叔都晓得了?”赵元韫瞧出她的懊恼。邪毒之事本不足为外人道,真露了底,则女帝天颜大损。他自觉体谅了一番圣意,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别怕,臣会为陛下寻着解药。”二人分开后,成璧独自回到宣政殿。正欲批阅奏折,却见刘福宁快步挪了进来,言道太师程子光请见。成璧微愕,忙传令允之。不多时,一苍髯老者正步迈入殿中,向女帝躬身一礼:“微臣给陛下请安,愿陛下龙体安泰,方可底定乾坤。”这话与平日的例行问安有些出入,似蕴意非凡。赵成璧不敢与这位拿乔,忙从龙椅上起身扶起他,自己也伏了半个身子下去,恭声道:“程师来此,朕有失远迎。”若说这位程子光,虽非权势滔天,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肱骨之臣。其身为两代帝师,从昭明帝时便在明英馆教习君子六艺,数十年来桃李满天下。那容珩的太傅一职与他相较,不免名不副实,先帝设用多意在激励后进。若论文正大道,还得仰仗程师。女帝唤来内侍,“速去将檀香獬豸椅取来为程师看座。”程子光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原地捋髯沉思片刻,忽然道:“陛下方才可是与临楼王相约关雎阁?”赵成璧面有赧色,喏喏点头应是。她与临楼王相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虽属无奈之举,可若真被程师这等清流人物逮了个正着,难免的要被叱作旁门左道,乃庸俗妇人之计。赵成璧羞惭垂首,已准备好聆听痛斥,岂料那老者仅是微微摇首轻叹一声,“陛下自苦,为天下谋福祉,是巾帼女杰。老臣惭愧,竟不能助力半分。”女帝原以为自己亵渎赵氏家风,在程师眼里早已入了畜生道,谁知他言语中竟流露出体谅之意,一时真如得了长辈撑腰,眼圈已红了大半,哽咽道:“程师骂朕,朕都受得住……”程子光眯缝着老眼笑了笑,眸中有怜悯与欣慰交织闪烁,复杂难言。“陛下早非吴下阿蒙,老臣身为帝师,欣喜还来不及,又有何资格训斥?临楼王手段叵测,陛下与之周旋,可万万当心莫要引火上身。迂腐污糟之语老臣便不说了,但望陛下心知,一味戏耍并非正道,陛下当把握好其中火候。”成璧一揖到地,“谢程师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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