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堪破(2/3)111 伏龙(女帝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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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宫人中有一老仆面露焦急,却一时无法,只得黯然退却。待四下无人,成璧与秦徵羽面对面坐着,二者皆不出言。女帝的耐心一向不好,与他僵坐了一会便再耐不住,娇笑道:“徵羽还是这么冷清,朕火气一上来,便只想到你宫里歇歇。光瞧着你,心情就仿佛都静下来了。”“陛下谬赞。”她向他招手:“过来,服侍朕。”秦徵羽闭上眼睛,倾身上前吻住她的唇。赵成璧任他贴附了一会,终于启开齿关与他纠缠在一处。她早就想这么去亲一亲他,从方才御花园里就在想,而且她还要咬他。女帝胡搅蛮缠地啃吻着他的唇,用虎牙撕咬下唇上一丝嫩肉,而后将他的血渡回他唇中,又自己用舌去勾去抢。两人吻得一片痴缠,吸吮间甜腥满溢,刺激着成璧最不能见光的肆虐之欲。许久以后,成璧松开秦徵羽,用手指轻轻点了下他唇上的伤口,又含进自己嘴里,“徵羽好甜,朕可真是离不开你了呢。”“陛下……”“徵羽的味道与从前不一样了。”成璧咂了咂嘴似在回味,“从前要浓烈许多,如今这样也好,清清爽爽的。”秦徵羽心中一凉。自堪破香丸的成分后,他已多日未再服药,皆是偷偷运气吐了出去,如此一来他的异香便无力维持,夜行时也可隐入常人之中。然他飞渡重楼免不了运功提气,故而血脉翻腾,从汗液中逼出了最后一点儿香丸的余韵,即便积攒不多,那气息也是不容错认的。如今只能死扛到底了么?“朕方才扎痛你了吧?对不起呀,朕当真是被你吓着了呢。”成璧捧心娇嗔。秦徵羽眼波动荡,无意识地咬紧了下唇,“陛下在说什么,臣侍不明白。”“徵羽,你那主子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你根本不适合潜伏。做隐士,当学会欺骗和隐藏。”成璧抚上他的眼睫,“朕的徵羽心境一片澄澈,眼睛虽不说话,却早已将朕想听的告诉朕了呢。”“陛下您……?”他仍勉力露出惶惑,眼睛却已不自觉地垂下去。赵成
。“属下遵旨!”“朕还有一事要嘱咐你。”赵成璧略想了想,还是不便打草惊蛇,故而只道:“碧霞宫离御花园最近,故而那处当多派些人手。你等可明白?”应恒松忙点头道:“陛下圣明!属下这便去做!”“不急,明儿再开始吧。总要让他们少许装个样子出来,这才有些意思。”赵成璧不顾旁人的费解,领了一帮侍卫浩浩荡荡地往碧霞宫赶。今日女帝近前的是宣政殿二把手,司仪太监王福德。那阉人生得与刘福宁的福相不同,是个精瘦削尖的罗锅儿,不知为何总是寡着一张拔子脸,打眼望去满是苦相。行至碧霞宫门处,王福德一展拂尘,倨傲叫道:“圣上临幸碧霞宫,秦侍君速速扫阶迎驾!”宫门内倒是颇乱了一阵。这也正常,夜已深了,女帝早前并未传人侍寝,故而殿中人许是惫懒休憩去了,本不便指摘。可今日却又不同。女帝端坐在龙辇之上,一手支颐,眸光凉薄,不知在想些什么。王福德见状忙抬高了嗓门:“大胆!帝王驾幸,尔等竟不出迎,小小侍君是反了不成!”两名小侍慌慌张张地从阶上跑下来,扑通一声跪拜于地,连连叩首道:“圣上恕罪啊,侍君原没想着您星夜前来,是以……正在沐浴……请陛下稍待片刻,侍君马上便出来了!”“这个时辰,沐浴?”赵成璧淡笑摇头。王福德也不知这秦侍君闹得哪门子玄虚,明明平日里是最静谧和顺的一个人,圣上每有旨令无所不从,今日却莫名其妙,好巧不巧地掉进了浴缸子里,白白将帝王之尊晾在门口,岂不是自寻死路?“秦侍君可是故意避着朕?这檐柱之后、房梁之上,是否藏了什么娇娘子?”见成璧越说越下道,优哉游哉的煞有介事,王福德立时自觉领悟了一番圣意,挺了挺驼背胸有成竹道:“来人,给咱家闯进殿去,把那贱侍拖出来!”此时殿中门扉一启,有人散着湿发着白衣缓缓行出,形容清俊。秦徵羽面色微白,眸中闪动着胆怯与疑惑,向女帝施礼后轻声道:“徵羽来迟了,陛下恕罪。”“方才让朕等了那么久,干什么呢?”“臣侍方才正在沐浴,宫人不懂事,竟慢待了陛下。臣侍教导无方,请陛下降罪。”“原来如此。”女帝点头,在辇上向他伸出手来,“抱朕下辇,朕今夜就在碧霞宫留宿吧。”“是,臣侍遵旨。”秦徵羽抬眼冲她清浅一笑,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来欲接住她。赵成璧捏了下他的手心,冰凉一片粘湿,便又将手撤了回来。她扬了扬下巴,神情桀骜而娇纵,“朕改主意了,朕要你做人凳,给朕垫着下辇。”秦徵羽微顿片刻,乖觉地俯下身去,“陛下千万当心。”赵成璧攒了攒气力,足尖往他肩上一蹬,又来回碾动了两下,这才迈开步子踏在地上。“做的不错。”秦徵羽起身,面上无一丝痛楚之色,只是额角似有薄汗闪烁。成璧抬手亲昵地替他擦了擦汗,笑道:“朕很重么?瞧你为难的。”“为陛下做人凳是臣侍的福分。”“好话谁不会说?关键要看如何去做。这人呐,若是打心眼里坏了,那即便说上一万句甜言蜜语,叫朕听到也跟吃了苍蝇一般恶心,你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秦徵羽螓首微垂,神情都藏在暗影之中无法辨明,只静静道:“陛下圣明。”女帝牵着自家侍君进了殿,向周围挥手道:“都下去吧,朕有秦侍君亲身伺候着就好。许久未见徵羽了,朕可想得心肝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