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慎点点头，没说话。

舒然在颤抖， 徐慎眼神朦胧地亲着他光洁的额头。

“你想睡觉吗？”徐慎凑过来低声问。

舒然打开桌上的八音盒，清脆悦耳的旋律叮叮当当响起，这首bg虽然很俗，但不能没有。

舒然看见他眼眶红得跟兔子似的， 也鼻子一酸：“没事儿，以后我每年都给你煮一碗。”

舒然也笑了：“可爱吧？”

“好。”徐慎说，把剩下的面和汤一块儿吃了。

“可爱。”徐慎收下这礼物，夸讚：“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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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是啊， 你瞧瞧。”

舒然大口喘着气，同时一阵心虚，心臟怦怦地狂跳，他不敢问徐慎，为什么要说‘生日快乐’啊，好在对方也没有进一步的试探。

稍微平静下来， 接过八音盒：“这也是送给我的？”

“白天趁你不注意抽空出去买的，烤漆面儿，有点儿贵，不过声音确实是更好听，比那几个便宜点的都要好听，我……”舒然看向徐慎，发现对方根本不看这边，隻一心埋头吃麵，好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徐慎端详起来，会奏乐的玩意儿， 上头有俩小孩在转，转到一块就亲嘴， 他噗嗤笑了：“是你的风格。”

舒然也不是迟钝的人， 这时他闭上嘴，留点儿空间给徐慎自个儿消化一下。

“嗯。”徐慎接过手帕， 擦好看着他：“我长这么大，没吃过长寿面。”

也是，距离吃晚饭都好几个小时了。

“你……好激动……”徐慎经不住他的激动，也完了。

“你说这话，”徐慎吸了口气：“我立刻就……”

“生日快乐。”不知道过了多久， 徐慎叼着舒然的耳朵， 呢喃了一句。

上辈子三十七就没了， 这辈子长命百岁。

离天亮还早，徐慎备了一条湿毛巾在旁边，冰凉的触感，隔段时间会带给舒然短暂的冷静，但只是短暂的。

的饿了？”

难得过生日，任性一下下。

“不想，”舒然抵着他的心口，小声：“弄到天亮吧。”

好生端详了一下礼物，感受了一下过生日的喜悦， 徐慎打横抱起舒然，往铺上走去，耳鬓厮磨了片刻，徐慎将媳妇儿的药玉取出来， 自己上阵。

他拿到卧室摆在架子上，旁边是俩人从南市带过来的相框。

感觉差不多了，他温柔递了一张手帕过去：“给。”

舒然这会儿已经快意识模糊了，闻言他猛地瞪大眼睛……徐慎他说什么， 生日，舒然脑子一崩，接着一塌糊涂。

算了，那他就若无其事地继续装傻子！

舒然笑了，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