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驰死了两次，两次还都是因为她死的，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突然没热水了」姚希诗淡淡地说，也没躲避他赤裸的眼神，大大方方让他看。

她在做什么？被他吻住那一刻，她还在想这个问题？

她站在他身后，看他捣鼓，试水温。

她仍是那个稚嫩而傻气的高中生，还是如今刀枪不入不苟言笑的姚律师。

「我睡了多久？」她摇摇头，转移话题。

浴室门被打开，她走了出来，浑身上下湿哒哒的，头髮还在滴着水，睡裙贴在身上，不只那两团凸起，身下的黑色丛林也清晰可见。

他慢慢走近，站在她面前，手一伸，她往后一退。

「什么？」

「你先拿件衣服穿上，容易感冒」他好心提醒。

这个混乱的夜晚，不仅她，他同样失控了，他不会再让她好过。

实。

「5个小时了，现在7点了」她不愿意说，他也没再强迫。

他没碰她，反而按住她身后的门，「啪嗒」一声，上了锁。

又想到方才在他面前莫名其妙地落泪，她多久没哭过了

「梦到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他轻轻抚摸她的背，柔声问。

一而再，再而三，她多少次在自己面前衣不蔽体了？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他双手撑在门上，把她困在门与他之间。

他冷哼：「你低估了自己，高估了我，对你，我一向没什么忍耐力」

「梦到」手指划去泪珠，她声音嘶哑，说了两个字又不想再往下说。

「好了吗？」她问。

姚希诗一直神情恍惚，因此也忽略了身上正穿着睡衣，衣内还空荡荡这件事，洗澡的时候，还在想方才那个梦。

「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她语气仍是淡淡。

「你把热水器关了，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你别告诉我，你是想测测我对你的忍耐力」他唇角一勾，眼底却毫无笑意。

「你要做什么？」她仰起头，粉黛未施的小脸清纯得很。

不知为何，她突然就落了泪，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既然被戳穿了，她也没再装，浑身放鬆下来，懒懒地靠着门，看着他：「看来还是没进步」

「还是冷的」他看向她，白嫩的脖颈上无数道水痕，发尾的水珠滴落，全进了衣内，白色的睡裙成了透明，粉嫩的乳尖轮廓清晰。

相比她的烦闷，隔着一扇门外的男人心情则好很多，想起她在梦里呢喃着叫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虽然醒来后，她表情不太对，想必也不是什么美梦，但她能梦见他，这说明什么？

「嗯」

蒋驰摸了摸鼻子：「我去看看」

「饿了吧？」他起身，开了头顶的吊灯，整个房间亮了起来：「去洗个脸，我们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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