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抽完，姚希诗觉得口渴，拧开那瓶果蔬汁，想到方才他喝过，又放下。

可她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

蒋驰盯着她的手：「你的烟瘾很大？」

「你住大的这间，我住这间」他手划了划，帮她把行李拿进去。

「我倒觉得他做了件好事」他意指保时捷车主：「看样子这一时半会通不了了」

她将座椅调后，舒舒服服躺着，没搭理他的讽刺。

进入丽江古城那段路有点塞车，前面有辆大众一直在按喇叭，十分烦人，姚希诗和蒋驰也皱起眉，还真没完没了了。

「什么时候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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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她声音沙哑，穿上鞋子，下了车，问。

蒋驰撇了她一眼：「我的口水没毒，你可以放心喝」

「到了」蒋驰把她喊醒。

车载音乐迴圈了两遍，凤凰传奇的经典曲目她都会唱了，仍在塞车。

蒋驰订的是套房，一共两间房，她又上了他的当。

很快，两个男人扭打在一块，打得不可开交，姚希诗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闹剧：「损人不利己」

「嗯？」她扭过头，长髮飞扬，姚希诗将乱髮夹至耳后，她轻轻笑：「嗯，以前我错了」

「我订的客栈」

「别急」他问：「饿不饿？」

她学会四两拨千斤，学会冷漠而疏离的笑，她的面容依旧绝美，可他总觉得有一层模糊的面具，将原本的她隔绝了起来，隔绝在三年前。

她摇摇头，又想掏出烟盒。

「要开多久？」

「快的话3个钟就能到」

他问过很多次，三年来在哪里？在做什么？

姚希诗见他提着她的行李箱进了屋，她抓着包问：「我的房卡呢？」

姚希诗仍在犹豫，手被他一拉，门在她身后合上。

烟」

大众身侧是一辆保时捷，车主看样子也是个暴脾气，车门被打开，下来一个20来岁的矮个男人，一脚踹在大众车身上，嘴上脏话连篇。

「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4点半了」

「这里」他扬了扬手上捏着那张。

到达丽江古城，天色将暗，气温也骤降，坐了半天的车，姚希诗觉得身心俱疲，闭上眼歇息。

之前觉得她变化大，都没有此刻见她抽烟带来的衝击大。

半个钟后，交警过来调停，姚希诗已经等得不耐烦，可车流完全没有疏通的迹象。

他似乎没听到她的问题，走开了。

「你说两间房」说到一半，才明白过来。

她抬起头看他，又把烟盒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