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

「难受，很……唔唔，不舒服……」颜凉子啜泣着缩紧肩膀。

当她再次被按在玻璃上时，她的手臂贴着玻璃，额头压在手肘上。这时天已经彻底亮了，火车恰好驶过一片旷野。

霍豆将装着龙血的瓶子放在她的床头。

按理说，她的身体虚弱，本不应该做这种事。

可霍豆还记得，不久前林檩搭着他的肩、赤裸着身体跨坐在他腿上时这么说：「如果跟你发生一次性关係就能结束我的生命，我早在你来之前就断气了。」 当时她的神态相当傲慢。

当他们的舌甜蜜地交缠在一起时，颜凉子终于也被送上了顶峰，灭顶般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迷乱了。

林檩在这里是安全的。

妖界已经开始追捕他，再留在这里只会让她一同陷入危险。只要他离开，林檩就不会有危险。墨潋那个居心叵测的蛇妖虽然清楚他跟林檩之间的关係，但墨潋目前还不想同人类开战，也就不可能对林檩下手。

「把舌头……绕起来，听话。」墨梨的嘴唇贴着她的唇角，声音低哑。

动几乎寻不到着力点。仰起头，看到了墨梨支在她头顶的手臂，鼓起的肌肉线条匀称又显得流畅。

他俯下身，将脸埋在她颈侧，嗅取那里清淡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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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林檩会不会喝下这瓶药，就取决于她自己了。

他轻轻推开了门。

抬起脸时，笑容已经隐去了。

「这个你应该知道，」墨梨沉沉地笑了，「妖界和人界的学校都教过：不能撒谎，尤其是在跟男人做爱时。」

「嗯――」她眯起满是水雾的眼，身体抽搐，失神地同他接吻，线条姣好的脸庞浮现出被疼爱过后、餍足的红。

――真是个不可爱的女孩。

颜凉子刚想反驳，立刻被连着数次又深又准的撞击弄得吐出溃散的娇吟。硬挺的巨物在撑开到极限的小肉洞里进进出出，花唇被阴囊摩擦成惹人怜惜的玫红色，带出的汁液溅在玻璃上，滑开一道道情色的水渍。

颜凉子缩在座位上，手指捉紧盖在她身上的外袍，用力摇着头。

之后大概过了不短的时间，墨梨在她体内释放。他将颜凉子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在他怀里颤抖哭泣着承受精液的洗礼。

「嗯嗯――唔……」颜凉子承受的刺激加深了，花芯在龟头的深顶与旋转下失控地涌送出大股淫液，嘴唇却被堵着无法发洩，只有腰肢贴着墨梨坚实的腹肌胡乱蹭着。

霍豆在一切结束后，坐在床边望着昏睡过去的林檩。

他的一隻手臂从颜凉子的腿弯下穿过，将她的一条腿整个抬起。他们契合的性器官彻底暴露在干净的晨光中：娇小的花唇被撑得有些变形，随着阴茎一次次的没入可怜兮兮地瑟缩，透明的淫液在其间滴答黏连。

旷野上绽放着花，还有她映在窗外满是潮红的脸。她们一同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舒服吗？」墨梨一颗一颗整理着衣扣，抬起灰黑的蛇眸，若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

太淫秽了……

身体深处就像冰雪即将融作柔水那样，舒服得叫人战栗。颜凉子颤抖着眼睫发出猫似的淫叫，在快感即将攀上顶峰时突然听到了墨梨的指示：「把头转过来。」

――撒谎，她确实是……

霍豆把他杀死诺丁挖取心臟的事全部告诉给了林檩。神的口中从无欺骗之词，他将对爱人永远忠诚。

霍豆忍不住笑了。

颜凉子这下彻底站不起来了。

他该走了。

她转过头，墨梨吻住了她的嘴唇，平常抿成一条冰冷弧线的嘴唇摩擦着她的，甚至挤开她的双唇捕捉了藏在齿后的小舌头细緻地吮吸。

「又撒谎。」墨梨俯身下来，捏住她的脸不轻不重地拧了两下。

颜凉子听话地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