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初中？或者干脆更早一点，在他小学的时候发生的事？

“它开始被证明的那次除了我之外，理论上没有任何人知道。”

“阿笃哥，你该不会真的像二哥之前猜的那样，在梦里有个随身老爷爷或者是系统之类的东西吧？”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谢笃之一个相对真诚的建议。“阿笃哥，下次卖关子可以学我这样，这样就很容易看出来了。”

“所以，你的秘密是什么？”他有点担心自己刚刚的话会被谢笃之反将一军，没等青年回答，飞快问道。

“你不问我是什么秘密吗？”

莫名让人有点想笑。

然后，他被谢笃之揉了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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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相信谢笃之，谢笃之即便有秘密不打算告诉他，肯定也是出于某种考虑，有他自己的原因。

谢笃之有瞬间的愕然。

他还没来得及猜测，就听见谢笃之接下来的话。

说着，他凑上去，把谢笃之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念出最后一个“吗”字的时候尾音上扬，调子也拖得比平时要长。

秘密之所以会成为秘密，是因为它是不能被轻易宣之于口的。

“可是你自己想说的话，肯定会告诉我的呀。”李珩眸光清澈，“就像我那天和你说那个梦的事情一样。”

“——这和我的秘密有关。”

“还有，你要用那种有点期待，但是又好像没有那么在意的眼神看着我，就像我现在看你这样。”

是什么样的秘密？

“唔，我确实没有注意到，这次是我的问题。”

“……下次注意。”他听见谢笃之无奈地说，没忍住，笑了出声。

他从谢笃之的眼睛里看见自己，又觉得演示效果好像过于期待了。

听到解释，青年心情依旧有些微妙，“或许我刚刚只是稍微卖了一个关子，等你来问。”

他已经准备好如何袒露自己的秘密，让自己在他面前赤/裸且赤忱，再也没有任何需要遮掩的地方。

他咳嗽一声，刚准备调整，就听见耳畔传来谢笃之的叹息。

李珩注意到他嘴唇是抿着的，说话也没有平时那种气场，反而显得有点委屈。

“……”

“我下次可以再教。”李珩很轻快地回答他，“……但是要额外收学费，你得亲我一下。”

李珩巴巴盯着他。

青年很快反应过来，语气复杂且微妙。

李珩很自然地转移话题，“这样啊，对了笃哥，你下周去g省应该带的物品我已经帮你放在那个黑色的行李箱里面啦。”

李珩没有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