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以给他们表演节目。”

想了想，他又说：“轮到你了。你告诉我，你在马戏团发生了什么吧。”

“对呀，但我不会马戏团的工作，又想着他们也没见过很多异兽，刚好我可以在那里给他们打工。结果表演完他们已经没影了。”

仓库、比尔霍亚拍卖会、地下拳场、花街、卡珊德花园广场，甚至其余地区也有相关的报告……这些看起来完全不相干的地点，都有异变者的存在。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教会的网已经无声地蔓延开来。

拾雨很安静。

沈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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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当时实在是太穷了，看见马戏团在招人就过去了。”

指挥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 眼下都是青黑色的黑眼圈。

沈朝幕于是下意识看了看青年的表情，害怕又和之前一样莫名其妙就翻车了，毕竟这个故事的后半段公主根本就不知所踪。

沈朝幕疑惑了两秒钟：“表演节目？招人不应该招的是员工么。”

异兽苏醒

沈朝幕：“……”

结果直接就睡着了。

卡珊德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先不提白依依和稽查部这个定时炸弹，光是教会的线索就实在太多。无数数据在跳跃，暗蓝色的全息屏幕上飞速闪过报告。

发完消息，他想稍稍闭眼养神一下。

“然后呢？”

暗潮之下，庞大的物资正在流通。就在他们未发现的角落，每时每刻依旧有异兽血液被针管挤压着涌入血管，人们仰头时喉结滚动， 叹息声似野兽。

“……”沈朝幕也跟着笑了。他说：“喜欢就好。”

他至今还记得，马戏团老板来找沈家时那苍白的面庞、恐慌的眼神，好像下秒就会昏厥。

龙拾雨说：“啊，当时我说我可以给他们表演一个四脚蜥蜴人跳火圈。”

“今天就这样吧， ”陆山怀把杯中最后一口咖啡饮尽，“明天再继续。今天是我和a组夜班，其他人早点回去。”

他顺便给沈朝幕发了个消息：【沈哥， 我已经让人把‘比蒙’押送到卡珊德，他和那个老板在当地联系过。具体审问的报告发给你了。】

a组的人先去吃晚饭了，陆山怀一个人在指挥室里，想要整理一下今天的调查报告。

一整天的密集信息总会叫人疲惫。协会又调了三个副指挥官过来，一天下来几人都呵欠连连。

沈朝幕还是觉得不对劲：“你说要表演什么节目啊？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但是下一秒，龙拾雨笑得眉眼弯弯，尾巴尖在床上甩来甩去：“我超喜欢这个故事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