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到了。

把零钱转给老板。

眸中龙类那抹金色光辉闪过，一瞬血液加快流动了几分，灼热好似熔浆。

沈朝幕手中的烟头橘光闪烁，他说：“nn02721，你的飞船编号。二十天前它从人马星系的方向，降落在了卡珊德，在花街停留五天后又飞到了第三大道，也就是比尔霍亚拍卖会的旁边。”他把文件投影在空中，“这是你的入境资料。你伪造医生的假身份，携带了一百根20l注射器，三百个五号针头和若干容器。但是你在经过星堡边检的时候，可没告诉他们你带着鲛人啊。”

刚想走，龙拾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干瘪的嗓音：“小年轻，想不想在这里多赚一点钱。”

“虎鲸”把带着油渍的零钱塞进裤兜，试图拉开车门。

座椅被那锋利无形的刀刃隔开，一条条划痕狰狞，里头的白色填充物在空中飞得到处都是。

“虎鲸”愣了半秒，突然暴起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不好意思，等你的时候没忍住，把你最后一包烟拿走了。”

“虎鲸”坐上去，车身顿时往一边下沉，反弹时颠了颠。他实在是太高了，头都顶到了车顶。

“虎鲸”满手是汗，定了定神：“……你想要什么？”

这里是个昏暗的巷子，他根本看不清，啧了一声后狠狠踹了车门几下。他壮得像座小山，满脸横肉足有两米多高，那红色小破车还真不经踢，吱吱呀呀几下，终于不清不愿地弹开了前门。

见到龙拾雨回头，老人笑容更加扩大了几分：“对，有没有兴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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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借了一支烟嘛，不要那么狂躁。”沈朝幕笑说。

“虎鲸”疑惑了几秒钟。

外头有点冷，这个小巷子里更是如此，云雾在四周穿行。他在车内开始扭动身躯，艰难地伸手，想从储物格里拿出那包烟。

他的精神力强大，曾凭借这削铁如泥的风刃在卡珊德混得风生水起。不论后座是谁，都会瞬间被削成肉泥

……

“赚钱？”他回头。

几息后，想象中的肉体切割声却没有传来。

但那里头空空荡荡。

和之前一样，车门卡住了。

金色光絮化作薄薄的一堵墙——透明又轻薄，看上去像是流动的液体，却将风刃牢牢阻拦在外。随后光絮扩散开来，所有风刃都被无声地吞噬掉了，没留下半点痕迹。

龙拾雨刚想说什么，突然顿住。

车内重归死寂。

风中有故人的气息。

瘦小的老人手中拿着一沓传单。他一闻气息便知道，对方是异兽，身上带着湿漉漉的潮水味道。

精神力呼啸而出，幻化作风刃席卷向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