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真是像模像样的还提点她，真跟个循循善诱的长辈一样，“妙儿，可记着了？”

苏枚现拿手轻点她额头，“妙儿别乱出门，省得叫你舅母瞧见了，不如待你表哥科举后，我叫他过来寻你如何？”

她“啊”了一声，一双妙目张开来，眼神飘乎，不敢面对他了，“表舅、表舅……”

他叫她，瞧她羞得几乎在桌子边缩成一团，他带着一丝满足后的餍足，抬眼瞧她。

顾妙儿嘴上应承下来，心下却是不愿的，晓得待在这里并非长久之计，况——她不敢叫表哥知晓自己这些个事的，毕竟心心念念的是表哥，“那妙儿先谢过表舅。”肚兜系带已断，自不好再裹在身上了，她赶紧将外衣往身上拢紧，落在肿胀的rujiang上，又是疼得她秀眉微蹙。

她的心就砰砰跳起来，秦二爷，秦小二爷都是什么位面上的人？那是小阁老！

反正见过两回，都是这样儿的狰狞模样，哪里就不丑了？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还坚持自己的话，“就是丑，好生丑……”她扭着身子挣扎着，“表舅您且放开妙儿，妙儿、妙儿要去换裙子……”

她一怔，也就敢瞧他了，眼里似生了无数星光般，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以手攀着他的袖子，“表舅可别忘记的……”

她一听这话，似信非信的，悄悄地往他脸上张个眼，见他含笑望着自己，到莫名觉得自己是多想了，“妙儿自己能换的，表舅还是叫人把妙儿的东西送来吧。”

就那么一贴，neng滑的脸蛋儿，就这么一碰，就ch0u离了，——不叫他失笑，凑过脸，往她脸上一亲，“妙儿，可不是这样的，你得如表舅这般儿，可知了？”

她说到这里，顾妙儿就巴巴儿地瞧着她，她y是把话把李嬷嬷身上扯，“也是李嬷嬷的缘故，非哄着姑娘入京，姑娘您又如何知晓太太生前的事，到叫姑娘落入这样的境地里，平白叫姑娘心忧。”

不免就哭了，哭得双肩儿颤颤，哭得shangru儿颤颤，哭得他ygbanban的，那物儿哪经得她这般活se生香，到底是经不住的，还有耐心哄她，“表舅不是想着妙儿人小力微，才想着替妙儿换上一换的，怎的到同我置起气来了？”

她吓得弓起身子，早就被放开来的双手试图阻止着他的动静，被他一声轻喝，“妙儿，可想让表舅绑住妙儿的双手，叫妙儿好生生地绑缚起来？”

他笑看着她neng生生的娇r给拢住，隔着薄薄的衣料，还能瞧见她浑圆的弧度，到是口舌g躁起来，也到底是放过她一回，手再次指指自己的脸，“妙儿？”

她又急又恼又臊的，“表舅您太坏了，怎的怎的……妙儿都说自己换了，您还、还要……”

“那成，”苏枚现道，手往脸上指了指，“妙儿就好生住在这处就是了。”

银红到有些踌躇，压低声儿道，“表公子那处也不知将来如何，这位他……”

她不肯应他了——好像什么话应他都不对，就算是求他，他也不是不肯应的，也就叫她不想应了。

桃红见她不言语，还当她将自己的话都听了进去，都进去伺候顾妙儿。

他轻笑，“妙儿怎么了？”

她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还是不敢轻易就信了他的，紧紧闭着双眼，慢慢地听见他的喘息声，喘息声好像在经历着磨难一样，粗喘着，一声一声的，都落在她的耳里，那声音越来越重，重得好像就在她耳边，将好似织就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困在里面——

好半天，好生漫长，她听见他自喉咙底涌出来的低吼声，瞬间羞得脚趾尖儿都弓了起来，还能想象得出来他将那丑物塞入她两脚之间，更是觉得自己的双脚有些踩在刀尖上一样不自在——甚至脚背上那早就被擦g净的黏腻感好像又回来了，让她觉得黏哒哒的难受。

桃红瞧姑娘这样儿，恨不得以身代之，“姑娘可是受委屈了，婢子没用，到叫姑娘受这等委屈。”

她不敢想了，到底同桃红说了句，“可表公子要是、要是……”

他盯着她那样儿，含羞带怯的，到叫他心生快意，大手往她腰间一揽，就将她揽向自己，将ygbanban的物儿顶着她的小腹，喃喃道，“妙儿，乖妙儿……”

这宅子也不小，伺候的人也齐全，也不来g涉她们主仆几个，到将她们奉若上宾一般。

一声儿，唤得桃红都快落了泪来，双手拉开她衣襟，瞧着一对儿红yanyan肿胀的rujiang，分明是叫人啃咬的，她自是替自家姑娘心疼的，瞧着baeng肌肤上残留着的指印，更是要指天骂地了，“姑娘好生生儿的，他到是像狗儿一样往姑娘身上咬……”

他这么一拍，她身子就跟着瑟缩一下，让他面上笑意更浓，“妙儿？”

桃红反应过来，立马就捂了她的嘴，赶紧就叮嘱她道，“不许在姑娘跟前说，姑娘她一心儿等着表公子提亲呢……”

顾妙儿可不耐烦听这些个的，又觉得他那个手弄过那丑陋之物，到叫她想要抹抹自己的额头，当着他的面，她还是忍住了，“记住了。”

银红腿都软得站不住，还是桃红扶住了她，她吓得双手都哆嗦，待得听不见脚步声了后，她才惊惧万分地抬起头来，与桃红那也含着惊惶的目光对上了——

才站起来，不防着他大手一用力，裙子竟被他扯落，纤细的双腿便落在他眼里，轻薄的小k儿包裹着她，隐约可见她腿心那一块颜se深了些，果然是sh的。

她用两手捂住自己的脸，“没、没怎么。”

顾妙儿轻声叹气，无力地摆摆手，“我哪里还有脸见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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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晓得怎么个就丑了？

那物儿，既烫又y，又粗壮，她又惊又羞的，身子里又吐出一小口一小口的黏ye来，让她觉得sh哒哒的更难受了，不由自主地扭着身子想要躲开他有力的双手，什么样的难受，她似懂又非懂的，还是反驳着他的话，“不、不要，表舅，妙儿不要的……”

他一滞，目光有些不可置信，“丑？”

她无奈地去瞧，才一瞧，又是那物儿，紫得近乎黑了，好生吓人，又好生丑陋，明明他瞧着风光霁月，还藏着这么个丑陋的玩意儿——她赶紧地就闭上眼睛，有些受不住地指摘道，“好丑……”

桃红闻言，眉头轻蹙，立即就打断她的话，“我自去与表公子说，你不必忧心这个。”

她摇头，赶紧拒绝，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裙子不肯放。

银红也是好心儿这么一提，她打小儿在宅门里长大，像她这样儿伺候主子的不都是盼着主子能收房，最大的盼望也无非是生子升姨娘，也有个正经的名份在身上，到时也能一家子j犬升天——只她身在外院伺候主子，又不是专门伺候一个主子，那前程也是瞧得见的，恐怕就逃不过要配长生的下场，到时候一家子都逃不了这命运。

她摇头，只觉得那眼神发亮得吓人，像是要将她吞入肚腹里似的，叫她更怕了，索x双臂环抱着自个儿，将自个儿缩成一团，“妙儿谢过表舅好意，还是妙儿自个儿换裙子便是了。”

这一声唤得别有意味，尾音拉长，落在她耳朵里，心上也跟着一颤，怯眼瞧去，见那修长的手指指着他的脸颊——她一时分不清他脸皮子到底厚不厚的，都这年纪了，堂堂的小阁老呢，还要她扮作小孩子一样亲相他的脸，这会儿她sh哒哒的小k儿贴着她难受，往这事上也就不过就敷衍了一下，微踮起脚，就凑过脸往他脸上一碰，就算了事。

苏枚现也不同她计较这些个态度，反正今儿个他也算是餍足了，踱着方步走了出去，出来时见着两个跟鹌鹑一样缩得的丫鬟，挥挥手，“去伺候你们姑娘，好生伺候着！”

桃红立时道，“表公子心疼姑娘的。”她不若银红那般生张熟魏，可也晓得这里头叫姑娘同这位小阁老待一起的事儿也不能叫表公子知晓了，只盼着将事儿瞒住，“你却不可生张，也不可叫姑娘面上过不去主。”

脸颊上被他薄唇亲了一下，她有些怔愣地看向他，两手拢着衣襟，到也不如同他再拿话论回道理，别的事她还不明白，有个事她到是明白了，不能同他论道理，论道理，她论不过他。她只得悻悻地往他脸上亲，踮起脚，把自己的唇儿送过去，往他那厚厚的脸皮上亲了一下。

后悔药不曾有，她也不盼着后悔药，可悔是悔的，也是她心思太浅，叫李嬷嬷给利用了，让她带着想往国公府上投亲，以期舅母瞧在国公府的威势上来提亲——到底是她见的世面太少，如今才明白，她与国公府半点血缘关系全无，无非是托在太太身上称一声“舅舅”罢了，舅母如今连在梁山长跟都要拿乔，又岂会瞧得上她这样子只同国公府扯了点关系。

顾妙儿听得舒坦多了，叹道，“也是我、也是我不曾管束好嬷嬷……”

顾妙儿觉得这话儿有理，只她现儿对表哥既愧且羞的，恨不得立时见了表哥才好，也好同表哥说说自个儿的不得已，也好叫表哥明白她不是那等随便叫人看了身子之人——也叫别人吃n儿之事，自是羞得不肯再提一句的，“且待上些时日，待得表哥放榜才好……”

苏枚现是何等人，瞧她那样子，既羞且臊的，想她还小，估0着恐怕是想岔了，到是去问她，“妙儿这儿可是出水了？”他说着话，手往她小腹轻轻一按，“可是sh哒哒的叫妙儿难受了？”

她就将不耐烦露了出来，“晓得了！”

她双手从眼睛上移开，瞪大一双妙目，既惊且羞，“表舅您怎知……”

她却是嫌弃的，瞧着那物儿可丑陋得吓人，又狰狞得吓人，只飞快地瞧了一眼，就惊吓地收回自己的视线——方才还在她脚间呢，到底是有点儿嫌弃的，她摇头，可不肯的，“妙儿多谢表舅恩赏，妙儿受不住表舅这番好意。”

了一小口的黏ye来，让她不自觉想要夹紧双腿——

她对上他的视线，面上轻笑着，那笑意未曾到眼底，说话间，那气势未减反增，如何不叫她心惊胆战，且如今他高居位上，偏她表哥身在贡院——难免不叫她起了疑心，生怕表哥这回科举会叫人坏了事，可她闭上眼睛，不敢看它一眼，“不、不行的，表舅，不行的……”

好似这是一个漫长的折磨，折磨得她后面都没声儿了，才觉得双脚被放开，脚背上碰到似凉又似温的黏腻shye，她一时怔住了，有些害怕地想要缩回脚，——却被他拿过她的帕子替她擦起脚背来，她哆嗦着，好似被吓坏了，也恐怕是被他闹得过了，身子一直哆嗦着，包裹着腿心的料子sh透了，让她更为难受。

桃红立时就应了，“成，婢子听姑娘的。”

银红瞧那yan状，心下更是坚定了几分，可不能见着姑娘一门心思往表公子身上去，姑娘这模样儿了，哪里还能当表公子的正妻？若当表公子的妾室，都是妾室，还不若当小阁老的妾室！

“妙儿，怎么不看？”他轻笑，一手还扶着那物儿，y是叫她瞧。

她却是不甘的，就听了长生的话，寻了个机会从那泥泞地里爬起来，还盼着姑娘同表公子的婚事能成，姑娘不便的时候，她也能替姑娘伺候姑爷——未曾想姑娘还同这位小阁老还有牵扯，她是被调教过的人，鼻子闻得出他身上那味儿，那味儿浓重得叫她欢喜，分明是同姑娘在里面……

“妙儿？”

顾妙儿轻轻点头，“也是，也是桩好事。”说完就由着她们伺候她梳洗上一回。

他嗓音透着一丝低沉，像是从心底窜上来压抑了多年的心魔，一声声儿唤着她的名字。她被唤得有些魂不守舍，似入了魔怔一样，小腹抵着那物儿，ygbanban的，又灼烫的惊人，叫她心慌慌地想要双手推着他，又怕伸手去推他，衣襟又散开来——她又委屈又含羞地被他那物儿抵着，只觉得脚尖那触感还残留着，仿佛踩着之处都有他的残影，竟叫她几乎站不住了，“别、别，表舅，表舅，您饶了妙儿……”

桃红闻言连忙劝道：“这事上又不是姑娘的错……”

这一看，她就立即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敢多看一眼了，看虽未看见，耳朵更灵敏了，听得他粗重的顺喘息，明明闭着眼睛，还能g勒出他双手抚弄着那丑陋y物的姿势，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清晰，甚至都觉得身上不自在，好似被他的目光一直盯着，盯得着她身子不由自主靠着那紫檀木桌子，才慢慢地站稳了。

银红在边上听着，看出一些端倪，便cha话道，“姑娘何必自责，如今咱们也离了嬷嬷，也是好事。”

她哆嗦着答应，声音里都含了一丝哭腔，“别、别……表舅，您别弄疼妙儿，妙儿、妙儿还要嫁给表哥的，嫁给表哥的。”

他又轻笑，“既妙儿也知我赏于你的，怎的不肯了？”

苏枚现点头，“自不会忘记的。”又再点她额头一下，“妙儿这样不好，再想嫁给你表哥，也得矜持着些，别叫人看轻了。”

堂堂小阁老纡尊降贵，并未破她的身子，就着她的双脚自个儿满足了了一回，本就是想着她还未及笄，到不忍去挞伐她的娇x，未曾想——却是叫她给口口声声的“丑”字给嫌弃了，不由得要与她“争论”起来，“妙儿，同表舅说说，怎么个就丑了？”

她听得面红耳热，口地舌躁，身t里像是潜伏着什么东西，被他的粗喘声引诱了出来，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只觉得自己腿心被他的粗喘声引诱得悄悄地张开眼睛，朝他看去。

桃红仔细地试了一回，才回到屋里同顾妙儿道，“姑娘，婢子且去问了问，好似不yu叫我们几个出门的，便是有出门买东西的，那守门的婆子都说了，可以由她们代劳。”

他失笑，伸手r0u她的脑袋，“妙儿别怕，表舅替你擦g了就是了，可好？”

偏他暂得一回释放，还要挺着那还未疲软的物儿，让她坐起来，非得一手去捧住她的脸，示意她瞧自己，堂堂小阁老的身t，毫不知羞地露在她跟前，非得叫她看了。

她那么一看，就瞧见了那丑东西，竟没由来地同秦二爷那丑陋的物儿b较起来，才这么一想，她脸上就更红了，本就是羞得红通通的，这会儿就更红了，那脸皮儿薄薄的，好似要渗出鲜血似的——她想避开，还是被他卡着下巴，非得让她看。

他还真的放开她，当着她的面儿，往那太师椅上一坐，到撩开官袍来，露出那物来，指指这朝天耸立的紫黑之物，还同她说道，“妙儿，这物儿好吃，表舅就允你吃上一回可好？”

她闭着眼睛，自然忙不迭地点头，还一副十分肯定的模样，“丑si了！”

顾妙儿从未受过这般委屈，到叫自个抹了泪儿，“我们收拾东西走吧，回江南也好，去哪里都成……”

她声声儿唤着，却叫他的大手轻抚着俏t，抚弄了两下，又沿着那曲线往下滑，往她腿心处轻轻一按，轻笑道，“妙儿，可要用这处儿叫表舅瞧瞧？”

她既念着表哥，又生怕舅母寻上门来，才避了开去，谁曾想这会儿竟落在这处——她叹口气，“早知不入京就好了。”

他状似听懂了，修长的双手就抚上耸立之物，“喔，妙儿不想，就算了。”

顾妙儿这番儿被弄断肚兜那系带，双手只拉拢着衣襟，外裙掉落在地上，鞋袜被扔在一边，人陷在太师椅里头，哭得双肩儿颤颤的。

她缩在那里，可怜巴巴儿，眼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儿，他失笑，“妙儿可觉得委屈了？”

银红一听，到觉得事儿不妙，“姑娘，姑娘，姑娘且听婢子说，姑娘这么一走，叫表公子如何寻您？岂不是叫表公子……”

他的大手落在她腰间系带上，修长手指稍稍一解，裙子腰带那块儿便散开来，偏她这会儿这般坐着，裙子自然好生生地还挂在她身上，只她觉得腰间一松，赶紧想要去拉住裙腰，谁知是顾得了这边儿，顾不了那边儿，到是两只手扯着裙子，想要站起来——

又被这种身t的反应，直连声儿唤着他，“表舅，表舅……”

气得她跺脚，neng白的双足跺在桌面上，她又害疼。

她慌忙摇头，“不要、不要的，疼……”

银红一听，心下欢喜，面上不曾表露，寻思着不如到姑娘跟前劝劝，若真成了表公子的妾室，哪里有的甚么好日子过？自然是为小阁老的妾室更好些——又寻思着国公府上二太太梁氏的心思，那位可指着秦小二爷沾了姑娘的身子，这中间虽有她未曾想明白的缘由，只她怕了梁二爷父子那般行事，自不会寻上门去，只盼着姑娘真成了小阁老的妾室，那自有富贵的日子可过。“恐是小阁老怕姑娘在外头不便，才会这样安排。”

到叫桃红一瞪眼，“你是伺候姑娘的，凡事都要以姑娘的意思为主。”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赶紧就扯住桃红的手，“桃红姐姐，这、这可是、可是那位……他怎么待姑娘她……唔……”

银红嘴上应了，心里到是活泛开来，先前她还只当姑娘就那么一个表哥，也见过那位表公子，瞧着到是好样貌，又是个有才学的，想着姑娘嫁过去也不亏——可今儿见着了这位小阁老，她便生出不一样的心思来，于她来说，表公子家里头瞧着就有限，为表公子正妻，还不若成了小阁老的妾房，小阁老都未有正妻，这年岁上恐怕也不缺房里伺候的人，但若是叫姑娘真伺候了小阁老，再有个一男半nv的，岂不是……

苏枚现晓得她有听没进耳里，也不戳穿她，小姑娘嘛，还是天真了些，“可要真记得才行。”

他立时就哄她，“哦，妙儿怕疼呀，表舅就不弄疼妙儿可好？”

她双肩儿一颤一颤的，x前疼的，两脚间就夹着那甚么物儿，都叫她不敢睁了眼睛——偏叫他抱起来仰面躺在紫檀木桌面上，外衣散开来，nengru0露着，rujiang肿胀，随着她急促的呼x1微微起伏着，下裙完好地穿在她身上，裙摆被拉起来，遮挡在他腰间——他官袍还在身上，绯se的官袍被掀起，他面上带着笑意，修长的双手在裙底下拽着她的neng足剐磳着他b0发的y物，一下下的摩擦让他舒服加快了动作，嘴上还叮嘱她，“妙儿，表舅教你呢，教你将来更得你表哥欢喜呢……”

桃红见状一惊，轻轻唤了一声儿，“桃红姐姐……”

他一时未从被她口口声声“丑”给惊着了，不由低头看自己这物儿，粗硕且长，别人都求不来的物儿，偏她这生瓜蛋子给嫌弃了——刚要再同她论论这理儿，就听她说要换裙子，“叫你两个丫鬟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