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虚度光阴。”

段潮拿起电话，笑得温柔和煦：

直接坐他腿上，把徐泰阳的烟拿下来放自己嘴里点着，先吸了一口。

“带个西瓜回来，我想吃。”

徐泰阳掐他大腿，“你有没有良心，我这教育是随便给的吗。”

黄金太软，乳环没事儿，可是链子接口已经直接给扯变形了。

铁窗那边，是被剃了光头、现出铁青色头皮的常东原，脸上带着无法愈合的伤疤。

这制服穿全了，真是精神得可以。

段潮给他掐得一个劲哼哼，哼完了突然想起来：

“嗯。”

人民警察徐泰阳第二天终于上班了，起床之前又把没睡醒的段总日了一遍。

“……链子呢？”

段潮愁得，“人民警察，你一个月工资够买几条？”一边说一边把链子和环分开，放回盒子里去了。

点了一根烟，段潮趴在窗口看着徐泰阳下楼，开车，驶出小区。

“比如捐个心肝脾胃肾——或者眼珠什么的？”

“常经理，人之将死，是不是该做点善事啊？”

徐泰阳把下巴垫在他颈窝里，突然问道。

“就爱逼逼没用的，给你买！”

“人民警察想想办法啊，守法公民给你日了两天了，连块西瓜都吃不上，有没有人性，有没有王——”

“老实家里待着，”徐泰阳把备用钥匙放鞋柜上，“爸爸回来要是不在，你就完了。”

他们在狭小的房间里面，共同抽完一支烟，被烟雾包裹着染上一样的气味。

刚配完那天晚上，徐泰阳摘个眼镜差点把眼睛戳瞎。

给柔柔打电话，“来接我，出去一趟。”

段潮微微一笑，把夹在两指中间的烟嘴准确地放在徐泰阳唇边，“会，不只是她，龙先生——洋鬼子的人也会在附近。”

人民警察捏着下巴亲住了守法公民喋喋不休的嘴。

下班的时候俩人打炮儿，日子规划得简直不要太美好。

“啥玩意儿不得练练啊，这才第二次。”

戴完了，又是精神抖擞一条帅狗，还是警犬。段潮看着他一身警服，差点就把自己看硬了。

“大冬天的，上哪儿给你整西瓜啊？”

“……”

两个小时以后，他出现在本市北部监狱的会见室。

徐泰阳不说话，拿了一根烟放嘴里叼着，眼睛盯着段潮那两条走来走去的腿，晃来晃去的屁股。看他鼓捣完了，展开手里的毯子，段潮直接走过来让他把自己下半身裹上，抄起火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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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担忧，又多么令人温暖。

“我不会死的，跟你这傻狗不一样，我是这世上最惜命的人。”他把烟拿过来自己继续抽，并不管这不是他平常抽的牌子：“你跟我，都得好好活着，抽烟，喝酒，吃饭，打炮——”

可徐爸爸两天一下子把一周的炮儿都打完了。别说他现在不上班，就是上班段潮都未必有那个体力开电脑了。

段潮把警帽给他戴好，整整角度。

洗漱完毕对着镜子戴隐形，弄了半天就是戴不进去，把眼睛戳得通红。段潮没辙，忍着腰疼爬下来给他戴上。

“摘也不会戴也不会，你那是狗爪子啊。”

“我不在的时候，柔柔会在附近吗？”

徐泰阳答应一声，但段潮知道他并不会因此而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