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卡尔疑惑，“你们以前就在一起过?”

宁一宵垂下眼， 继续工作， “时间很宝贵， 做点有用的事。”

由于苏洄不会开车，宁一宵不在家时，会安排卡尔带苏洄出门，借着一次陪苏洄去附近美术馆的机会，卡尔在路上隐晦地开了口。

苏洄反应有些慢半拍，“什么?兄弟?谁和谁是兄弟?”

卡尔摇头，挣扎良久，还是觉得不吐不快，“就是……你们不会觉得这样有点……不太好吗?我的意思是，你们从兄弟变成恋人，好像，不太……”

那能同意吗??

苏洄点头，没解释太多，简略回答：“因为家人不同意，就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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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宁一宵抬头， 不自觉挑起眉，“那你现在跟我说换团队，是觉得我们的资金很够付违约金吗?”

卡尔几乎要抓狂。

苏洄察觉到卡尔的沉默，转过脸看他，“怎么了?”

“没什么。”卡尔露出职业微笑， “只是未雨绸缪。”

可是你们又不是24小时待在房子里！

“这栋房子的所有玻璃都是单向防窥的， 不是吗?”

“对啊，你们现在应该是那种关系吧……”卡尔有些如鲠在喉。

苏洄为人友善，说话也温温柔柔， 卡尔总觉得和他说要轻松得多。

宁一宵这个人太难对付， 还是从苏洄下手好了。

“有什么可以直接说。”宁一宵没空和他兜圈子。

难不成他知道自己和苏洄在落地窗边……

坐在副驾的苏洄一直盯着路边一隻巨型阿拉斯加，有些状况外，卡尔又重复一遍，他才扭过头，“啊，你说我和shaw?”

他随即将目标转向苏洄。

“eddy，你们俩……在一起多久了?”

第二天，卡尔又开始鬼鬼祟祟地试探，“shaw， 虽然你现在住的房子私密性都很好，但隔壁有一户住着明星，离你不远， 我怕有狗仔会跟拍，你觉得要不要安排人盯一下?”

苏洄却表现得非常坦荡，“是啊，我们现在是情侣。不过你要问在一起多久……如果算上之前，那就还蛮久的，如果隻从这次在一起开始计算的话，就才刚开始。”

不可能。

宁一宵感到很诧异。

这更验证了卡尔的猜想。

一年半。”卡尔如实回答。

卡尔想了想，还是有点担心自己挑明后惹怒上司，万一被辞退岂不是得不偿失?

卡尔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表情， 却又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