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始终是pn b，如果有可能，宁一宵还是愿意听苏洄自己坦白，毕竟背地里调查前任并不道德。

“你对每一个人都这么热情吗?”苏洄用指尖点他湿润的鼻头，“每一个客人都这样?”

他事先看了克洛伊的摄影集，做出了很多调整，并亲力亲为地挂每一个作品，为它们调出观赏最佳灯光。

宁一宵想，或许一开始他们调查的方向就出了点问题，徐治那边既然敢做，就一定会很仔细地善后，凭他在国内的资源很难查到的。

到了机场，苏洄便直接与教授一行人汇合，宁一宵也上前和众人打了招呼，并且给怀特教授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出于礼貌，教授也回了一张自己的，说了些客套话便道别离开了。

雪糕汪了一声，摇摇尾巴。

“因为我有段时间比较严重，住院嘛。”苏洄快速带过了，“对了，你的车停在哪儿了?”

“真的啊。”苏洄假装生气，“那换一个人你也要抱抱?”

说到这里，他忽然戛然而止。

“她的意思是你应该是个大艺术家才对。”贝拉笑着，“一会儿结束了我们去吃好吃的吧，就当是庆功宴怎么样?这次展览算是你们两个人的合作，现在媒体都在报道，说是两种艺术形式的结合呢。”

最后就连克洛伊都忍不住称讚，“eddy，你不应该只是个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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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小狗。”

他没人可以说，已经习惯性将表达欲控制在自己的脑内，就像分裂一样自己对自己说，以消耗躁期过分旺盛的精力。

苏洄笑了笑，“助教也很好，我不太在乎职称，有没有都一样。”

“那你就去抱别人吧。”苏洄起身，可他走到哪儿，雪糕就跟到哪儿，寸步不离。

应该从苏洄的经历倒推入手。

“对啊，之前一个护士长对我也很好的，像家人一样关心我，很照顾我……”

宁一宵发现了这一点，但装作没有听到。

回到纽约已经是下午，苏洄独自回到公寓，雪糕非常热情地迎接了他，又蹭又舔，弄得苏洄哭笑不得。

雪糕犹豫了一下，还是汪了一声。

趁着精力够好，工作效率也接近峰值，苏洄每天工作室酒店两头跑，加班加点把贝拉的装置艺术做出来，因为这一次的体量很大，占地面积接近四百平方，所以苏洄还带了四五个学生一起做。

如果是普通住院，苏洄不会这么紧张。

苏洄看着他离开航站楼，有些落寞。这种情绪持续到他上飞机，明明一夜没睡，在飞行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倦意，脑子里反覆想着昨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