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了。”他蹲在地上喂食，笑着回头，“宁一宵，你看它……”

“别装了。”宁一宵用手指拨弄他有些红肿的嘴唇，很轻地亲了一口。

“你猜。”他戴好表，望向苏洄。

意识装睡，安静听宁一宵起床洗漱、穿外套的声音，混杂在鸟叫声之中，听得他无端有些难过。

冬日的清晨，鸟叫声没有春夏那样嘈杂，时不时出现一些， 清脆悦耳。两人并肩走在林间小路，并没有很亲密， 但苏洄却觉得这和拥抱亲吻一样甜蜜。

苏洄侧过头询问宁一宵，但得到的是他的摇头否认。

n双向妒火

宁一宵低头戴手表。

两个人都不确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宁一宵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小袋粮食，交给苏洄，苏洄用这些粮食引来许多小鸟，有麻雀、山雀，还有大雁。

动作很快地穿好衣服洗漱，苏洄想立刻下楼，但被宁一宵抓住， 按照他的吩咐又吃了一小块蛋糕才一起下去。

回头的瞬间苏洄一愣，宁一宵就坐在他身侧的铁艺长椅上，右肩上停留了一隻小小的蓝色知更鸟，苏洄也是第一次见到。

“那你说这里可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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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红头啄木鸟吗?”

苏洄感觉到他的呼吸，不禁紧张起来，生怕露出马脚。

苏洄立刻点头， 其实宁一宵并没有说多么特别的话， 但他却被愉悦包围。

宁一宵笑了一下，“长得好看就够了，又不用进娱乐圈。”

你以为我看过多少次你睡着的样子?

“不是鸳鸯吗?”宁一宵问。

宁一宵摇头，“不是说要喂小鸟?”他的手指点了点表盘， “六点， 还来得及。”

“工作人员说的，我也是第一次来。”

被他夸讚长相， 苏洄的耳朵有些红， 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他缩进被子里， 看着宁一宵穿戴整齐，好像马上要出门。

苏洄猜不出来， “因为我演技太差。”

苏洄朝湖边望去， 湖面上浮着一小群野鸭子， 他很开心，不由得拉起宁一宵的手腕， “你看那边，这些应该就是绿头鸭吧。”

“你是不是着急回湾区?”清晨的光和树影透过大玻璃窗， 笼罩在苏洄的脸上，像幅画。

宁一宵的脚步忽然近了，一小片影子降下来，像是他俯了身，靠得很近。

“没有。”

“你怎么知道?”苏洄睁开眼，揉了揉眼睛。

现实不可能真的像电影，定好的航班说放弃就放弃，想留下就留下，不顾一切。

“不是吧，国外有鸳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