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你是我们研究所的支柱。”

“……”攸关没吭声，心里乱骂一通。

“张卯，你给我等着。”陈启彪想把女儿横抱起来，又怕碰到她肚子上的刀。

张卯抱着胳膊在一旁看戏，视线一转落到了余纵身上。

攸关回过神时，张卯的助手已经找出急救包给他包扎伤口。

“博士，你忘啦，我在一楼。虽然也听见了陈小姐的叫声，但是大家的反应没有这么……”目光略过那一个个狼狈的人，没有点破。

不再理会父女俩，他走到余纵的实验台前，招手喊人。研究员们还没缓过劲儿来，没有一个人有力气上前，倒是攸关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张卯去了趟血检部，发现攸关在吃了余纵的血后身体没有任何变化，一脸失望。

张卯摆摆手：“没关系，该有的数据我已经拿到了。”

叹为观止。

张卯低声问：“看了电影后，心里还对男人的触碰很恶心吗？”

一脸愧疚地悔过：“博士，我，我们没能拦住陈长官。”

攸关挨个把研究员扶起，后颈一凉，肩膀的肌肉不自觉的僵硬。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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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声波对人的影响的确受距离和屏障影响，张卯没有多追究，按下开关，将余纵身上的束缚解开。亲自伸手把人扶起来，低头轻声说：“001，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所以接下来，我要惩罚你。”

他转动着包扎好的手臂，揽着攸关一起站在玻璃前，“今天只是前菜，重头戏还在后面。”

还以为研究所又能多一隻小怪物呢。

……

，还是今天才被发现。”

“博士，我不明白，难道不是因为过量注射药物导致的现今局面吗？”攸关的质问听上去很柔和，不会让人察觉到攻击性，可他就是在怼人。

“博士，这根本不是你的错。”

陈亚沙一向强势，今天忍不住哭出声：“爸爸，我好疼。”

张卯奇怪就算了，他的下属也像邪教成员。攸关不想显得自己太异类，跟着安慰了几句，之后余纵就被送回了自己的囚禁室。

语气慢悠悠的，带着一丝玩味，紧接着，攸关就看见张卯用手术刀划破了自己的手。伤口避开了动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既不影响工作，又可以惩罚犯错者的目的。

张卯绕到他面前，“你没有受到次声波影响？”

张卯停下打算用手术刀切割的手，看着天花板思索片刻，“啊，对，所以该惩罚做出决定的人。”

“对啊博士，之前的四倍剂量对余纵几乎没有效果，否则怎么会继续增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