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见过呢。」

柳玉茹听着笑了：「这世上哪儿来的神仙？」

顾九思伸手梳理着她的头髮，柔和道：「黄河的事儿也快结束了，至多两个月，我就修完了。」

顾九思听了这话，他没多说，想了想后，只是道：「这事儿你同玉茹说一声，让她在城边上开个铺子。」

一修就是两个月，这时候东都城内，早已是风起云涌。

「迟早会有的。」顾九思轻轻亲了一口她的额头，柔声道，「你已经是女财神了，首富不首富，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可我知道呀，」顾九思笑起来，「你住在我心里，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你又不是我……」

江河点点头，明白顾九思的意思，便送着顾九思走了。

「哪里会是真的？」

听到这话，柳玉茹便知顾九思是在打趣她。

「我面前。」

柳玉茹没出声，她靠着顾九思，听着顾九思同她道：「你如今在外名声可响亮了，你的产业到处都是，人家都叫你女财神，说这天底下最有钱的人就是你了。」

而顾九思回到荥阳后，秦楠和傅宝元先上来求见他，他们大致说了一下这几天的近况后，傅宝元询问顾九思道：「如今修河收尾在即，夏汛也就两三个月的光景了，大人是等夏汛后检验各地成果后走，还是黄河修好就走？」

顾九思送走了人，便去找柳玉茹，柳玉茹也已经被换到了房间里，她周身用热帕子擦了干净，又重新换了熏香，顾九思一进房里，便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他赶忙退了回来，匆匆洗澡换了身衣裳，復又回去。这时候柳玉茹已经睡了，顾九思小心翼翼上了床，就靠在柳玉茹边上。

，赶紧去找柳玉茹了。

「在哪儿？」

孩子取了名，叫顾锦。刚取了名，顾九思便驾马又回了。

顾九思低笑起来：「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

一次剧烈咳血之后，范轩过了两天才醒过来，他醒过来后，就察觉到自己不大好了，他将御医叫过来，询问道：「朕还有多长时间？」

顾九思理所应当，柳玉茹有些疑惑：「你见过？」

「他们胡说。」

她坐着月子，这事儿是不能自己去办的，也不方便自己去办。于是她找了芸芸，又让芸芸找了一个与顾家毫无关係的人，用着对方的名字，买了一家城墙边上的宅子，用来当做花店。

没有范轩的命令，顾九思也就老老实实呆着在荥阳修河。

「陛下！」

御医跪了一地，范轩便明白了，他闭眼躺在龙床上，许久后，他睁开眼，沙哑道：「黄河也修得差不多了。立刻

反正要被参了，被处置之前开心一阵是一阵。

等江河回来，他同柳玉茹道：「九思让你在城边开个铺子，专门卖些花草，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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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茹听到这话，终于稳不住，低低开口：「才没有。」

柳玉茹低低应了一声，顾九思知道她没力气，又想同自己多说些话，便道：「我说话，你听着就是了。也不必回应我，我知道你心里怎么回的。」

「大家都很喜欢你，」顾九思夸着她，说着她在外的名声，「你建学堂，开善堂，带着百姓赚钱，给穷人药和吃的，我走哪儿都能听到别人夸你，还有人给你立了像，放着供奉。我听说人被供奉久了，就会变成神仙，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这花店面积不小，内里种花，便需要泥土来铺，于是叮叮当当动着工，修着养花的院子。

柳玉茹顿了顿，随后抬眼看向江河，她定定看了江河片刻，骤然想起宫中那些传闻，许久后，她点了点头，平和道：「明白。」

顾九思笑了笑：「这哪里是我来选的？得看陛下的意思。先干这事儿，到时候陛下怎么说，我怎么做吧。」

柳玉茹深深沉沉睡了一觉，才慢慢醒过来，还没睁眼，就感觉到身边熟悉的温度和气味。她往那个方向移了移，靠在顾九思胸口，什么都没说。

顾九思待了一天，他刚学会抱孩子，便又得走了。

她同他闹不动，轻哼了一声，便不做声了。

他走的时候，江河送着他出城，出城前，江河同他小声道：「陛下身体不行了，每日咳血，太医说撑不了几个月。」

御医不敢说话，范轩咳嗽着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