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说完后，顾九思有些无奈，他问着柳玉茹：「你最近吃了什么？」

柳玉茹被他热闹了，从旁边书架抽了一本书就砸了出去，叱道：「再不走，我就亲自送你入宫去！」

「那自然是有的。」

顾九思听到这话，高兴得一把捧住柳玉茹的脸，在柳玉茹错不及防之间，抱住她就「么么么」换着位置满脸亲了几大口。

顾九思盘腿坐在床上，披头散髮看着柳玉茹梳洗，夫妻两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柳玉茹漫不经心道：「你这么怕读书么？」

顾九思又问她穿了什么衣服，柳玉茹把每天穿的衣服都答了。

「不是怕读书，我是怕遇见脑子有问题的人，」顾九思抓了抓脑袋，有些烦躁道，「让我看东西也就罢了，一大半都是些狗屁不通的文章，脑子这么不清楚的玩意儿，怎么通过了乡试送上来的？我随便读几年书，也比他们强。」

顾九思被这气势汹汹砸出来的书吓到，赶紧缩回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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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思亲高兴了，最后狠狠亲了一口，终于才放开她道：「行了，我真走了。」

柳玉茹又羞又恼，忙推着他道：「叶大哥还在等着，还不出去！」

柳玉茹认真想了想，回答道：「每日起床，去同公婆问安，然后同我母亲说些话，再去花容看看，神仙香看看，而后就回来，看看书，睡觉。」

顾九思愣了愣，片刻后，他给柳玉茹夹了一块肉，凑在她身边道：「不能总我在说呀，你说说你的事儿吧。」

柳玉茹一五一十把每日吃过的东西都答了。

他们这么说着话吃完了饭，而后就传来叶世安叫顾九思一起入宫的通报。顾九思忙道：「糟，我才想起来要见陛下。」

顾九思在她肩头蹭了蹭，埋怨道：「以后我再也不干这事儿了，可累死我了，五天时间看了这么多卷子，我头都看炸了。」

「没有啊。」柳玉茹笑着道，「你说什么，我听着都高兴。」

柳玉茹捂着眼睛，背对过他：「赶紧。」

柳玉茹推了他起来，吩咐了人准备了饭菜和洗漱的东西，自个儿开始起身洗漱。

两人一问一答，柳玉茹的回答，都标准得彷佛是用笔记录下来的一个帐本，什么都清清楚楚，但也都规规矩矩。

柳玉茹听着他的话，颇有些奇怪：「看看试卷而已，难道比修黄河还累？」

柳玉茹听了这话，似是有些苦恼：「我不会说话，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顾九思听着，柳玉茹说完后，顾九思有些疑惑：「然后呢？」

此案发生在大夏康平甲子

「就这些。」

柳玉茹听着这话，忍不住笑了，知道顾九思是看卷子看烦了。她转了个高兴的话题道：「就没几个让你看着好的？」

等顾九思跑着离开，柳玉茹才扬起笑来，低声说了句：「孩子气。」

随着秋闱的结束，荥阳一案也终于尘埃落定，这一案牵扯人数之多、之广、影响之深远，都算得上大夏排得上名的大案。

顾九思抱着公文，高兴跑了出去，柳玉茹听到脚步，转过身去，才转过身，又听得脚步，看顾九思探出半个身子，亮着眼看着她道：「以后你每天这么亲我好不好？」

顾九思立刻道：「来同我说说你这九天怎么过的？」

柳玉茹得了话，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披风，顾九思正要问她什么事，就看柳玉茹踮起脚尖，将他拉得弯下了腰，在他脸颊旁边轻轻亲了一下。

「怎么会呢？」

顾九思说起这个来，就有些高兴，他说了好几个人的文章，因为糊了名字，他不知道姓名，只能点评内容，柳玉茹静静听着，时不时就着他的话发问几句。顾九思说得高兴，便停不下来，两人一起吃饭，一面吃一面聊，等快吃完的时候，顾九思突然道：「你瞧，都是我在说，你听着也乏味吧？」

顾九思在最短时间里穿上衣服，柳玉茹送着顾九思出去，顾九思穿着官服，头上戴着官帽，自己给自己披了披风打着结，等打完结后，他急急忙忙道：「我走了。」

说着，他慌慌张张去拿衣服，柳玉茹知道他的衣服平日都放在哪里，柳玉茹不慌不忙给他取了官府，同时又拿了狐裘披风，让人备了香茶。

「累。」顾九思果断道，「心累。」

弄一桌子肉。」

顾九思愣了愣，诧异抬眼看柳玉茹，柳玉茹抿了唇，压着笑意，眼里带了几分闪烁的羞涩，温和道：「我不会说话，便亲你一下，让你觉得我也不是那么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