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呢？”庄访琴说，“全年级第一的学生主动提出想帮助学习能力差的同学，这不是天大的好事？”

喻繁暂停游戏，不耐烦地抬头：“你烦不烦……”

“换哪儿？”

“哟，稀客。”庄访琴拆掉自己的小蜜蜂扩音器放在桌上。

喻繁：“我昨天不是来过？”

王潞安的桌面太乱，只有一个角是干净的。陈景深把书本放在那个角落里，无言地看了王潞安一眼。

庄访琴喝了口水：“你要不然就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要不然就别在这浪费彼此的时间。”

庄访琴诧异地看着他，想不明白他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的。

“他哪里影响你了？”

周三下午，上完其他班级的课，庄访琴抱着教案回办公室。

喻繁沉默了一下，重复：“他自己申请的？”

“胡扯！”庄访琴拿起教案拍了他一下，“这次座位是陈景深自己跟我申请调的，人家怎么会看不起你？”

王潞安福至心灵：“学霸您稍等，我马上收拾……”

喻繁：“我说什么了？”

喻繁：“新同桌影响我学习。”

奔电脑，打开u盘里的文件：“放学之前，先把你们的座位换了。”

“你说，”陈景深说，“喜欢看，就坐近点。”

“我是说你难得主动来一次。”庄访琴坐到座位上，“说吧，什么事？”

这人怎么这么烦？

妈的。

“我看看你跟谁坐——我草！”

喻繁伸出手，按住王潞安皱巴巴的课本。

一张新的座位表出现在投影屏幕上。

昨天左宽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王潞安夹在中间，左看右看，一脸茫然。

“你什么意思？”他拧眉看着陈景深。

“凭什么他想坐哪就坐哪？”喻繁说完，突然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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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深：“不是你说的么。”

他的话在看到第三组第四排的人站起来后戛然而止。

“我草！喻繁！你快看你新同桌！”

“我草，换座位了喻繁，我俩缘分也尽得太快了吧。”王潞安眯起眼找自己的名字，“妈的，我怎么跟纪律委员坐到一块了！访琴她是不是故意的！”

“最后一排，讲台旁边，随便。”

全班都还伸着脑袋在找自己的新位置，只有一个人抱着书起身，朝教室后面走去。

喻繁开门见山：“我要换座位。”

庄访琴：“不然呢？”

看到倚在自己办公桌旁的人，她微微扬眉。

“写字太吵，身上臭，看不起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