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一脸思春，你该不会真和那年纪第二在一起了吧？”

当事人段燃对这些传言充耳不闻，他还在想着一会儿要给她买什么口味的牛奶。

燃，年纪第二是她。

核桃味？她说太苦了。

他说：“我不仅不放，我还要这样——”

吶，游戏开始了。

半晌，段燃手心都是冷汗，她终于说：“好。”

“所以我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她后退了两步，“再见。”

她被亲得满面春情，“你流氓！”

她的眼神全是爱意，嘴角的笑却是违和的诡谲——

跳脚的她安静了。

等着下课，满脑子都是她。

空气也安静了。

手中的草莓牛奶都不知道该递给她还是该扔掉。

“不可以。”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蓝莓味？她昨天说酸。

那就草莓味吧，适合她。

接吻啊，好想亲她。

“唔……”她开始剧烈挣扎，一个不小心，血腥味在唇舌中蔓延。

“你不是狐狸精，你是我的女朋友。”

段燃看向程野。

声音小极了，但段燃就是听到了，他狂喜，更用力地拥紧了她：“我喜欢你！”

段燃揽过她的腰肢——好软好细，吻住了她——好香好甜。

段燃：“关你屁事。”

唇瓣相离，但段燃还抱着她。

“我不放。”段燃的眼中倒映着她的身影。

段燃手忙脚乱：“别哭别哭，怎么了？”

她回应：“我也喜欢你。”

被白眼逼回的程野：“……”

思绪满天飞，程野小声叫他唤回了他的神智：“段燃！”

“我不要当狐狸精！”她推搡着段燃，“你放开我！”

她回头，吃惊地看着桎梏她腕口的大手，小脸憋得通红，泪水把眼睛染得湿漉漉的，结结巴巴：“你快放手……”

段燃被这句话吓得牛奶都滑出了手，玻璃瓶在地上炸裂，粉红色的奶液淌开，空气里都是草莓的香味……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眼眶里都是泪水，抽抽搭搭：“她们说我是狐狸精，说我勾引你，说我不要脸，我没有……”

不是男女朋友关係，不能拉手，不能拥抱，不能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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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止……每次在她身边写习题，都有想要扒开她的衣服按她在桌上肏的衝动。

段燃看不到怀里的她的表情，他还沉浸在天大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她哭了。

破罐子破摔，段燃挑眉：“只对你流氓。”

“你当然没有！”明明是我觊觎你。

和程野说话，浪费了想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