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如初冷哼一声背过他。

“真的什么都答应我？”

……

“哈哈，我们的大文人真是艳福不浅呀。”

不说现在女人就像一个吉祥物或者生育机器被圈养，就是百年前，以学识闻名的女子都很少。

“阿霁……”

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方。

偶有思/春少女，私自见一见男子也是一段风流韵事。

其实，这种经历对于他来说也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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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见一个侧脸，她侧坐着，白皙的肌肤，轻舞的秀发，让东方豫的酒一下子就清醒了。

“男扮女装不就行了。”

“我知道呀。”

“对，就是你。”褚如初捧起他的脸，“我可爱漂亮的阿霁。”

东方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女姬？”

恢复女人的身份去见一个男人，她莫不是疯了。

“可私自面见先生实为不妥。”

褚如初从来都没有要女装去见那个劳什子的东方先生，一万两金还不值得她冒这个险。

“不知是哪位女姬？我们客栈好像并没有住女姬呀。”

华书斋

东方豫在众人的起哄中，矜持的答应了，仿若这只是一件小事。

女妆的越君霁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很美。鉴于这边的女人额头都有一枚朱砂痣，褚如初还给他在额头也点了一颗。

等越君霁一身女裙坐在那时，他确实疯了。

虽然是长在储秀苑，但是并没有断了和家人的联系。家世越鼎盛，人身越自由。

酒过三巡，他到来时比约定的时间还早了一盏茶的时间。湖心小筑的庭台中，夜风下飘飞的帐幔间坐着一位长发佳人。

越君霁：“我是疯了才会答应你这种要求。”

佳人的身旁还有一位奴仆背对着他坐着。

“没得商量。”越君霁凤目上扬，“敢去打断腿。”

“我？”

没错，她就是专门回来套路越君霁的。

一般的女姬从储秀苑出阁，就会许配给多个人家，婚后人身自由受到限制，出行都是几家的男人一起守护。

“先生，请留步。”褚如初说，让越君霁扮女装还行，女人的声音可不是那么好模仿的。

但是未出阁的女姬是不受限制的，一品女姬以上都可以自由外出，甚至看望家人。

褚如初转头，一脸笑靥如花。“嘻嘻，那你去吧。”她说。

真凶！

“你坐那露一面就行了。”他身量太高，不能站起来。

她的声线优美悦耳，轻软的嗓音略微沙哑。

“小女子甚为倾慕先生。”她的声线变得娇羞。脸上却淡然地温着案几上的酒。

“是的，今夜辰时。说是约您湖心小筑一见。”奴仆说道。这里的湖心小筑，就是这家客栈后院一个看湖饮酒的地方，客人可以包场不被打扰。

越君霁就沉了脸，“不行。”

正要走近一点。

“东方先生，有一位女姬求见。”

越君霁抚额，“我受伤了，不行。”

“东方先生，久仰。”女人说道。

“只要你不去见那个什么东方，我什么事都答应你。”越君霁把头靠上她的肩头说。

“我是男人。”他无奈。

现在就是报名的问题了。

“报名需要推荐信，现在有一个最近的，就是天字一号房的东方先生。”

他低缓道：“如初？不要去见他。”

“可是一般人见不到他，若是女人的话估计就行了。”褚如初刚说完。

如今的丹阳来了不少女使女姬，就为了争夺那唯一个女君的身份。

“嗯。”

越君霁看她生气了，缓和了一下语气。

东方豫眼眸微亮，实在是这声音太好听了，他透过帐幔看着里面的佳人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