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绪：“？”

“看这个就会解了？”

李绪：“滚。”

窦遥：“？”

老板送餐路过：“你不是也包夜吗？闲着也是闲着帮他看看呗，小孩多上进啊，学着点听见没。”

穿梭着送饮料的老板：“又打他！被我抓到了吧？”

“……拿来。”

他拉开拉环仰脖就是一大半灌下去，很爽很解渴。窦遥插上吸管，右手手背青一块紫一块，针眼也清晰可见。

刚一站起来，校服就被人拽住，用了点力。

窦遥眉尾微微上扬。

“没空。”

李绪的数学天赋放眼全市也是一等一，毕竟下围棋靠的就是这个。

他把练习题接过来，低头，皱眉，专注地看了几分钟，又用笔写了写演算步骤，然后把眉轻轻一舒，嘴唇也松弛下来。

“？”

偌大的网吧只有他们在做与学习有关的事，其他人恋爱的恋爱，游戏的游戏，当然对窦遥来说恋爱跟学习、游戏有时候可以三合一。

我也没说话吧。

李绪不想看到他这种笑容，若无其事地撇开脸：“我走了。”

窦遥淡淡嗯了声，目光锁定着他的脸。

“也不行，找不到原题。”窦遥像是随口一提，“有时间么，帮我看看。”

“滚。”

“可乐，多谢。”

窦遥微微地笑了。

窦遥看向他：“蒲公英。”

想打人。

“逗你的，其实是日记本。”

李绪：“少废话。”

“为什么你什么都做得这么好。”嗓音听不出是夸奖还是损他，“完全看不出。”

付完钱李绪肉疼，拿着一罐可乐一盒牛奶回到座位，然后将牛奶用力放他面前。

窦遥：“今天有道题没解出来。”

窦遥：“下次我请。”

得改。

窦遥：“这是初三的题。”

“这道题考的是待定系数法求二次函数。先求出点c的坐标和直线bc的解析式，再算三角形pbc的面积。”

“路过。”

他起身，抓了下头发：“买喝的。”

“你怎么出院了？”李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脸色还是很白。也不知道医生是干什么吃的，竟然会同意他跑出来，不怕这人晕在大马路上？

走开两米又生硬地扔下一句：“你不喝？”

“你怎么来了。”

“回家拿东西。”

“一起。”

为什么题是我解的，饮料也要我买？

李绪抬起眼皮：“所以呢？”

单眼皮，瓜子脸，好像还有咬笔帽的习惯。

李绪撇开头，朝屏幕扬了扬下巴，模样懒洋洋的。

“不难。”

李绪：“松开，我数一二三。”

“什么东西非得今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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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