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10)111 千里送母屄
长征最宠妈妈,闻讯就立即赶来了,生怕自己的大妇之位再次被抢了去。
而妈妈穿好了裤子后,就满脸笑意的迎上那麦娘,想牵起她手叙话。可麦娘并不领情,不着痕迹的躲过了妈妈。麦娘往供桌上的祖宗神位瞧了瞧,对莘长征说:「老爷,你没忘吧、当日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莘长征这一听,顿时尴尬了。妈妈虽不明就里,但也心知不好,这麦娘是明显是来者不善。妈妈心中难受,当初她对麦娘亲厚、有情义,视她为好妹妹,她怎能如此恩将仇报?妈妈叹息,问莘长征道:「老爷,你说啥啦?」莘长征支支吾吾的。麦娘见此,便替他说:「当时,你抛弃了老爷,回去找你那野老公、野种,老爷就在这儿说过,你这个y妇,一定不得好死」妈妈很想反驳,那不是野老公,更不是野种,反而莘长征才是野老公。但妈妈不敢说出口,生怕把事情弄得更糟糕。妈妈有话不敢说,又不见莘长征帮口说话,便委屈得掉眼泪了。这让莘长征见了,倒叫他心疼起来。他对麦娘说:「你个多嘴玩意,滚回后院去」这不是骂她,莘长征说话就这样,粗鲁惯了。麦娘没有在意,反而接着说:「老爷,男子汉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何况咱莘家列祖列宗都亲耳听着呢」她说着时,还对着那张供奉祖宗神位的供桌,挑了挑下巴。乡下人都敬重祖宗,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真不好当放屁。当日,妈妈被解救下山,莘长征确实气得七窍生烟,就在这厅堂里,当着祖宗的面,咒骂了一顿重话。只不过,莘长征也确实很喜欢妈妈,当日的气,早就消散了,只剩得相思。而且,日子越长,就相思越重。都怪山里村妇太不争气了,一个丑过一个,使他对妈妈的惦念,转移不到新人的身上去。他左右想,总算想到个堵人嘴的办法。他拨开了伏在他胯间吮屌的二柱子,站起来,一步走近妈妈,抬手狠扇了妈妈一巴掌。妈妈都懵了,捂着脸,委屈巴巴的瞪着他。他却说:「臭y妇,跪下!向祖宗磕头认罪」妈妈懵了片刻,突然就想通了。这认罪什么的,潜台词其实是「儿媳妇向祖宗认罪」。妈妈在心中喜道,这是老爷在帮着自己呢。于是,妈妈便乖乖的朝那供桌跪下了,磕着头说:「不孝儿媳张日秀,给列祖列宗磕头啦,求祖宗原谅」莘长征见到妈妈如此乖巧,不免高兴,笑道:「好,小儿媳这么乖,祖宗肯定是原谅了」另一边的麦娘,原本看见妈妈被扇耳光,还挺欢喜的。可接着这一幕,让她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样。她冷冷道:「祖宗可不会说话,老爷爱咋说都成吧」莘长征满脸不快,瞟着她说:「你是想说,是我曲解我爸我妈、我爷我奶的意思了?」那麦娘吓了一激灵,慌忙摆手说:「不是、不是」她也自知远远比不上妈妈,更不可能取代妈妈在莘长征心中的地位,之所以巴巴的跑来为难妈妈,能撵走自然好,但更多只是想趁机损一损妈妈罢了。她心下吃醋,酸酸的,但总归不甘心,这么轻易就饶了妈妈,于是又硬起脸说:「老爷,我也觉得祖宗会原谅秀娘,但哪有随便磕个头就原谅的啊。老爷,你想想嘛,儿女犯了错,哪有不罚的?」莘长征听了,也觉得有理。他看向了妈妈,妈妈那满月似的丰臀,总是那么吸睛。妈妈自然能察觉到他在看哪儿,便羞了,细细声说:「妾身认罚的」莘长征「嘿嘿」的y笑。那麦娘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便先一步发话:「老爷,咱们先说好哦,打pi股是你的爱好,不是祖宗的惩罚」妈妈幽幽的瞥了她一眼。那莘长征更是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咋样就直说吧」那麦娘便说:「我觉得,罚她给祖宗跪个十天十夜就差不多了」「滚你个臭婆娘,你他妈想弄死她,我先弄死你!」「咋还急眼了呢,你心疼她,减点就是了嘛」「那就跪个一夜得了」「这减太多了吧」莘长征冷冷道:「多吗?」那麦娘自知说到头了,再说就真惹他生气了,便无奈说:「老爷说不多就肯定是不多了」虽然是受罚,但莘长征是心向妈妈的,这让妈妈心中发暖。之后,妈妈朝着供桌跪了下来,又脉脉的瞧着莘长征说:「老爷,妾身会乖乖认罚的」莘长征挑着妈妈的下巴,俯身亲了妈妈的樱唇,笑说:「好,这才是我莘家的好媳妇」这话听得妈妈心花怒放,不由得羞涩的一笑。但那麦娘,就听得甚堵心了。她嫁给莘长征快十年了,从末被莘长征夸过一句「好媳妇」,实在心酸得紧要。她好不容易压下了醋劲,走过去拉着莘长征的手,说:「我的大老爷哟,还缠着秀娘干嘛呀,咱们回后院吧」妈妈咬牙瞥了她一眼。莘长征被麦娘拉着走,走了几步,却对那二柱子吩咐道:「二柱,你去给太太垫膝盖,用pi股垫」那二柱子听了,心中暗暗兴奋,说:「是,小的遵命」于是,那二柱子就走近到妈妈的旁边,趴到地上,请妈妈挪身,双膝跪在他的pi股上。妈妈依言,把膝盖挪到那二柱子的臀上。那臀肉又厚又软,跪在其上,确实舒服多了。妈妈回头瞧向那莘长征,感激道:「谢谢老爷」那莘长征说:「好媳妇,好好给祖宗跪着,明儿一大早,我来给你洗尘」「嗯!」妈妈点头一笑,笑得甜甜的。那麦娘看得腻歪,强拉着莘长征,赶紧走出门去了。……我和顺玲,一直在前院的小偏房里呆着。这偏房面积约有个10平方吧,说小也不小了,但陈设简陋得很。就是一间灰黄灰黄的夯土房,加一个顶盖,垒一张坑床,放一套桌凳,就没了。妈妈离开前,叮嘱过我们不要乱走动,乖乖呆着就好。这个莘家,看着是粗鄙简陋,但在山里算是大户人家了,男女避嫌的传统规矩还是很讲究的。尤其是入黑之后,客人就更不许四处走动了,否则可能会按贼办。所以,我们就一直乖乖呆着。直到有个叫狗剩的男仆,给我们送来了晚饭。这晚饭就是两个馒头、两块蒸红薯,加一小碟咸菜。山里穷,我们对此都有所预料,故也没嫌饭食差。我反而好奇妈妈正在干嘛,便问了那个狗剩。那狗剩倒也直说了,妈妈正在前厅罚跪。他说完后,见我们都是一脸惊愕,就多解释了两句,说他家老爷最宠妈妈了,原本是不想罚妈妈的,但为了堵住其他姨太太的嘴,才不得不罚的,而且妈妈膝下垫了肉垫子,不会很痛的。我和顺玲对视一眼,都默默不语。那狗剩走了。我拿起个馒头,默默吃着。顺玲也吃,边吃边安慰道:「没事的,妈妈不是早说过了吗,在别人看来,妈妈毕竟是抛弃家庭,大概是要受点罚的,罚过就没事了」我「嗯」了声。最新地址:之前,我们都听妈妈说过了,这莘家是个传统家庭,人多口杂,就算再得宠,但为了服众,犯了错是免不了要受罚的。过了许久,那个狗剩又来了,是来收拾碗碟的。我心里担忧妈妈,就问了他,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妈妈。他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因为那前厅本就是会客之用的客厅,不属于内宅重地,带我过去看一看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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