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轻声：“不光是检查这个问题，廖黎要给你做全身检查。”

纪郁柠：“…不用。”

因为廖黎每次都会说关于陆夏的一些事。

纪郁柠八点半出门，一直到下午三点才回家。

纪郁柠：“不行。”

收起思绪，纪郁柠淡漠地说：“我先下楼了。”

方白心里也认为要给纪郁柠体检一下，好让她能知道之后该怎么给纪郁柠补身子。

“那好吧。”方白轻咳了声，“明天其实也可以，你明天有事吗？”

“很重要的事吗？可以推了吗？”

段然不是为了跟她一起下楼，纪郁柠想。

方白问的是纪郁柠一会儿出门需不需要。

忽的，方白搓洗面奶的动作缓了下来，廖黎对纪郁柠这么好，她要是不让纪郁柠和廖黎联系，是不是不太好？

方白点了点头：“那明天我再带你去。”

方白俯身，用清水摸了两次脸后，拿起洗面奶挤在手上，“你别抗拒，廖黎你还信不过吗。”

方白趿着拖鞋，鞋底与梯面产生出细微的磨擦声，这声音打破了方白和纪郁柠间的尴尬氛围。

纪郁柠将嘴里的粥咽下，拒绝道：“我坐公交。”

纪郁柠不知方要拉着她要去做什么，但她还是如实说：“没有。”

手法很仓促，没有一点温柔。

“需要李叔送你吗？”

方白想到此，从镜子里看着站在卫生间门口的人，问道：“你要加她微信吗？我可以…给你推过去。”

那可是全书仅有几个对纪郁柠好的人了。

两分钟后，方白和纪郁柠一前一后走下楼梯。

方白没有坚持，挑眉：“好。”

没什么检查的。”纪郁柠回绝道。

“等一下。”方白出声叫停，“我马上就好。”

方白也在这一天，体会到了养崽子的感觉。

纪郁柠：“嗯。”

纪郁柠抬眸，就看见方白满是洗面奶的手揉抹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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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郁柠望向方白，“我有事。”

似乎为了某件事在赶时间…

下楼后，方白看着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的早餐，坐在椅子上，她不由昨晚廖黎给她发的那条消息…

三年不长不短，但有关陆夏的记忆不知从何时变得模糊，脑海中的陆夏越来越不清晰，只有偶尔看到陆夏的照片或者在梦中梦见，纪郁柠才会清楚看到陆夏，才能与陆夏短暂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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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默了默，“吃了早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嗯？”方白诧异转眸，“为什么？我以为你会同意呢，毕竟你俩每次聊天我感觉你很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