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觉得自己二十多了，快三十岁的人了，年纪也大了。

玉离笙摇了摇头。

“那就……不动你的胃。”玉离笙的手指，缓缓抚摸上了许慕言的嘴唇，满脸温柔笑意地道，“言言，你的唇有些干了，师尊为你润一润色。”

他见许慕言的眸色黯然了许多，忍不住微微一笑，抬手勾起了许慕言的下巴，“可是，奉天的一半神识，与我相融了，我这么说，你高不高兴？”

他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师尊的魔爪，被抓着润了一晚上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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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离笙言简意赅地道：“是，但也不全然是。”

奉天那么害怕孤寂，最后却要永远被囚禁在菩提树中，他该有多么绝望。

许慕言：“……”

“没什么，言言，往后就辛苦你了。”

“师尊！”许慕言急了，“你就快告诉我吧，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奉天和师尊到底有没有融合？如果没融合，奉天还能转世投胎么？”

只怕以后永无宁日了啊！

“我设了结界，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玉离笙轻声道，“别松口。”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话，他的后腰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只不过什么？”

“师尊，别光嗯啊，到底是不是？奉天还活着吗？还是说，师尊和奉天再度合而为一了？”

许慕言：“……”

外面的天色大亮，阳光透过门窗的缝隙挤了进来。

“我怕胃疼！”

一个玉离笙已经够他受得了，结果奉天的神识也融合进来了。

玉离笙轻声道：“他的神识很弱很弱，还需要静养，也许，有朝一日，他的神识能够苏醒，只不过……”

玉离笙道：“他的肉身已经化作了菩提树，你也亲眼所见了。我是借了他的光，再度在菩提树中净化，修复了身体，这才得以再度问世。”

“一半神识相融……那另外一半呢？”

哪知下一瞬，玉离笙又将他抓了回去，一把将他按坐在了自己的膝头。

第二天醒来时，许慕言就发现自己跟猫儿一样，蜷缩在了师尊的怀里。

他这个腰真的没关系么？不知道会不会坏。

“另外一半，则将永远地同菩提树共存。这对我与他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了。”

没年少时那么耐折腾。

从许慕言的角度望过去，师尊睡得很安稳，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浓密漆黑的睫毛，又卷又翘，好似蝶翼一般。

“师尊帮你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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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转世投胎吗？”

许慕言艰难吞咽着口水：“不，不行的吧，我刚才吃太饱了……”

下意识就往远处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