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嗡嗡作响，满脑子都是许慕言说，他喜欢他。

“……”这倒是把许慕言给问住了，难道非要逼他说英文？于是他道：“在我那里，男人和男人相爱，便是同性恋，男女是异性。”

“言言，别闹……”

玉离笙又问：“在你那个时空，如何称呼断袖？”

“飞机是什么东西？法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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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御剑呢？”

言会很认真地把玉离笙介绍给妈妈认识的。然后再出国，登记结婚，有能力的话，就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两个也行，三个也可。只要能养得起，那就多养几个。

“言言……”

“不为难，谁让我喜欢你呢，”许慕言有意让玉离笙高兴，故意凑近他的耳畔，笑嘻嘻地说，“师尊，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

“我就只能当一个不孝子跟她断绝母子关系了。”许慕言半开玩笑道，又凑近亲了亲玉离笙的嘴唇，好笑道，“我这么说，师尊会不会开心一些？”

光是这么想一想，许慕言的眼睛就亮了起来，觉得两个人的未来一片光明。

“不是法器，看起来好像一只会飞的大鸟，人可以坐在里面。而且，在我生活的地方，法律规定了一夫一妻制，用诗句来说，就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在我生活的时空里啊，人们出行是不用骑马，坐马车的，有很多交通工具可以选择。”

“恐怕不行，会吓着别人的。不过在那个时空，有飞机，也可以在天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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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显得不那么真实。

“那我……掐师尊一下？”许慕言伸出两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玉离笙的耳垂。

玉离笙听了，脸上果然流露出笑意了，不过，他还是开口说：“我不想让你为难。”

“那当然肯定了，又不是给我找爹，我自己真心喜欢就行了。她当时改嫁的时候，也没问我的意见。”顿了顿，许慕言又道，“如果妈妈实在不接受你，那就没办法了……”

玉离笙浑身僵硬，呼吸都急促起来，被这遮天蔽日一般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你怎么如此肯定？”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更加舒坦地躺在了玉离笙的怀里，开始畅享未来了。

“那伯母会喜欢我么？她会不会……”玉离笙突然有些自卑了，“会不会嫌我年纪大？”

又胆大妄为地用食指戳了戳师尊的喉结，看着那一点鲜红的肉球，剧烈缩动了一下。

“不会。”

“言言，这是梦么？”玉离笙喃喃自语道，“如果是梦，那我希望自己永远都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