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云穿着一件蓝色运动卫衣，一条窄窄的白色包带，从肩头延展至腰侧。下身却已经提前入夏，白色运动短裤，右腿膝盖处裹着一条运动绷带。

“没有，我只是想起来去年开学的时候，听见你和贺舟聊天，当时胳膊是因为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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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乔呆了呆。

？”

“那不然一起？”

谢凌云不紧不慢地走着，戚乔不自觉地与他步调一致，渐渐地与前面的几人拉开一段不近的距离。

宋之衍垂眸看向戚乔，早就猜到，只有两个人的话，她恐怕避之不及。

戚乔：“……”

谢凌云“嗯”了一声：“不让我学导演，我跟他打了一架。”

这一声引来前方六个人的注目礼。

小学生春游一般的队伍，张逸早已查好路线，走在前面，装作举着导游旗帜，戏瘾上来，扮领队老师指挥七个小学生：“大家跟在张老师身后，不要走丢了。”

蔡沣洋攀着宋之衍脖子，低声道：“兄弟，到哪步了？”

上学期大家便已经在思修课上见过对方，彼此之间不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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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云却好整以暇地扫了眼她的神情，低头笑了一声：“所以刚才，是在想我这次怎么没有断条胳膊？”

回头，便见计念于惜乐楚菲菲挽着胳膊走过来。

“当然不是……”戚乔说，“我在想，打不过的话，要不就躲着点？”

谢凌云注意到她的视线：“看什么？”

蔡沣洋挠挠头：“大家都要出门春游啊？”

“喂……”张逸喊道，“走快点行不行？”

“嗯。”谢凌云答，“跟我爸吵架了，懒得见他。”

戚乔一顿，怕旁观者发现蛛丝马迹，悄悄地脚下加速，并肩变成了一前一后。

她不由扫了眼谢凌云的胳膊，看来这次的程度还好，没有缺胳膊少腿。

“乔乔？”

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他怎么会在周末出现在学校，身后，于惜乐的声音将她的神魂拽回来。

谢凌云笑意蔓延至眼中，点头，采纳她的建议：“行，下次听你的。”

戚乔看过去，一眼瞧见缀在最后那人、

戚乔刻意放慢脚步，等待余光中的那人靠近了，才迈脚，暗自与他保持统一频率。

怕被戚乔听见，宋之衍拖着他加快几步，走到了前面去。

戚乔：“……”

“你这周不回家吗？”戚乔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戚乔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好。”

张逸：“我们也是！”

于惜乐：“我们去玉渊潭赏樱。”

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