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姝其实压根不记得初恋是什么，隐约印象初中时好像和一个男同学有过好感和暧昧，自从她意识到过去的一切并不是真实的存在，而是小说赋予她的一种设定之后，那些记忆就变得模糊和面目全非。

许姝没好气地说，“能不能别老喊初恋了，都要被你喊出ptsd了，再说他也不是我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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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姝给了他一个眼神说，果然。

许姝记得刚才老太太的房间里有中年男人在尚路要进门的时候喊关门，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许姝把长钉收起，然后关上窗门，“可能这就是薛燕说的，世界原本的轨迹很强大，想提前解决没那么容易。现在还是先专心解决二楼的事。”

，许姝就听见很轻梭梭的声音在外墙响起，她朝尚陆使了个眼色，尚陆点了点头。

尚路：“那可不一定，走吧，去看看。”

尚路挑了挑眉，回头瞥了一眼走道说：“刚才答应帮阿婆修电灯的，还没去呢。”

“昨天看他连铁门都打不开，还以为智商全贡献给身体变异，没想到居然还聪明起来了。”尚陆道。

谢宇宁的头出现在窗户上方，他双眼成了黑色的血洞，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感知，头从上方往下垂。先露出头发和额头。从他的姿势许姝只能想到他现在的姿势是倒吊的。他转动脑袋，咧开嘴，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尚路在说话的时候手也一刻不停地敲门，后面干脆变成拍。他越来越用力，门板颤动，走道里回荡地全是敲门响。

“不上当。”许姝有点失望。

“小满，三楼见。”

许姝：“人家不会给你开门了吧。”

许姝转头看了尚陆一眼。

尚路斜睨她，“不是你初恋”

里面地人终于忍受不了，门打开一道巴掌宽的缝，老太太露出半边脸，阴沉着脸说：“你们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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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温柔的语气里藏着极致的凶残。

在确定许姝的方向后，他一下就激动了起来，头慢慢朝窗户内伸进来。

谢宇宁的鼻子比起之前变大了许多，鼻翼翕动，在空气里嗅着什么。许姝看到他那又长又弯曲的脖子，从外面以诡异的弧度连接着脑袋。就在差点要全部进入窗户的时候，谢宇宁的脸上露出吊诡的笑容，然后飞快后退，把头缩了回去。

许姝手里抓着青铜长钉，不敢放松地盯着他。

尚路气定神闲地继续敲门，还和许姝闲聊起来，“刚才里面开门的时候，你那个初恋马上就躲起来了，记得吗”

门紧闭着完全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来到老太太的门前，尚路敲门。

他脸色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