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陆瞥了眼姜兰，发现她一直乖巧地跟在许姝身后，像个小尾巴似的。他道：“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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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知道，许姝心道。

离中午离开一层还有一个多小时，许姝教着姜兰怎么上电脑，主要是怎么找网课学习。

尚陆看她们两个人，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听的仔细，不禁莞尔，“你当她还要小升初，参加高考”

许姝：“她才从墙里放出来，根本不认识谢宇宁。”

姜兰：“做大做强，卷死他们。”

姜兰来到最前面，抬起双手。

许姝叹了口气，“但也不能做个文盲吧，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不能吃没文化的亏，对吧”

姜兰点头。

尚陆：“……”

姜兰乖巧地说，“他没有进来。”

许姝：“墙上”

谁知姜兰重重点头，“我知道。他们身上有黑色的东西。”她比划了一下，画了个脸盆似的，“有那么多。”

三人来离开屋子，来到楼梯口，二楼依然是被封死的状态。

两人正说着话，尚陆从外面进来，说道：“铁门开了，你那个初恋不见了。”

许姝看见姜兰眼巴巴的，给她一个鸡蛋。姜兰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她现在已经吃不了这些，但她还是把鸡蛋小心翼翼地收好，十分珍惜的样子。

尚陆看向姜兰：“到时间了。”

姜兰点点头，“在外面爬来爬去。”

许姝：“咱们的口号是”

楼梯上蓦然出现一道裂痕，犹如爆发生长的枝叶一般，飞快往上蔓延，很快来到被堵的墙面。只听到“嚓嚓”的声响，裂痕越来越多，墙灰洒落，很快裂痕扩大，墙面剧震。

许姝听到“初恋”就有些别扭，依旧警惕，“不会昨晚跑进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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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姝被她童言童语说的有些毛毛的，尤其想象了一下画面，更觉得惊悚。不过既然他没有进入居民楼，就可以暂时先放着不管。

姜兰小脸有些黯淡，露出几分不舍。

姜兰闭眼几秒，睁开后说：“他在墙上。”

尚陆轻哼了一声，“你真当她是孩子啊，这一层里应该就她现在最强了。”

许姝后退了一步。

到了中午十一点，居民楼里发生了一种特殊的变化，窗户外，日光穿透了层层灰色雾气，让楼里都亮堂了许多。

是好是坏吗”虽说昨天许姝给她灌输了可持续发展路线，可到底还是害怕姜兰没有分辨能力。

许姝低头看了姜兰一眼。

尚陆走进厨房，没一会儿弄了点吃的出来，两人吃了点东西。

轰隆巨响，墙面崩塌，露出往上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