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苁听完后，那双通红的眼里尽数都是不可思议，她抓着许芊芊的手，方才能勉强让自己站立。

走出了屋子内。

许苁好久后，又看了眼屋内的门，摇了摇头，道：你做你该做的。

听见这话，许芊芊埋在周流芳的脖子上，哭的像个孩子。

许芊芊抿了抿唇，道：你会怪我么，我要做一些事情。

周流芳吸了吸鼻子，那年，安妃离世，你的母亲伤心欲绝，日日在府中哭着，你的大伯许庆明有一次，趁着你的父亲出去，便来了这个院子，找你母亲，安慰你母亲，谁知，却听见了院子里，你母亲发出了一声惨叫，待我赶去的时候...许庆明正撕扯着她的衣裳，你的父亲会来也瞧见了这一幕，你的父亲打了许庆明，而我抱着你的母亲，她在哭，骂他是禽兽，可想而知，许庆明想要什么，但好在没得逞。

许芊芊便将始末全都告诉了许苁，没有一点儿隐瞒。

许芊芊闭着眼睛，无声的嘶吼着，抓着假山的手，也因为隐忍和煎熬，导致血肉模糊。

去许老夫人的院子里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许苁从外头回到了浅云院里，看见周流芳后，眼底一惊，想问是谁弄得，但被许芊芊的眼神制止了。

许芊芊没说话，就这么安静的听着周流芳说故事一样娓娓道来，你母亲，是个顶好的人，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的人，不但心肠好，人也好，长得也好，他很喜欢她，这个他，是许庆明。

直到许庆明拿着信件离开后，许芊芊才冲了出去，将已经被许庆明掐到奄奄一息的周流芳抱了起来，须臾后，当看见周流芳终于喘上气，许芊芊执着她的手，看着上面的鞋子印记还有那红了一块撕破了皮的手，哑声道：疼吗?

许苁从浅云院出去后，又去了铺子。

......

许芊芊倒茶的手一顿，安静的继续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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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心知肚明，那就没必要亲自涉险。

约莫一刻钟后。

而许芊芊一直等到了周流芳醒来，休息了一会儿的周流芳，喝了一口水，待嗓子好些了后，笑道：以前，你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每次我生病，她都是这么伺候我的，倒真是有些怀念从前呢。

直到周流芳在浅云院睡下后，许芊芊才拉着许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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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流芳呆在浅云院，许芊芊干脆也不去许老夫人的院子。

周流芳用自己还能动的那只手，轻轻的拂去了许芊芊的泪，脑海中想起了，好多年前，顾青寰抱着她哭的样子，她哽咽了一下，用着几乎说不出话的嗓音，道：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