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

而是像现在这样。

就在范情要亲吻他的嘴唇时，郝宿睁开了眼睛。

郝宿在发现事情的真相时，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揭穿对方，而是又像往常那样，来到了医院。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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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一五一十回答了郝宿：“五、五年前。”

不妨郝宿会醒来，范情被吓了一跳。他脸色青青白白，没想到自己被郝宿抓了个现形。

他压根就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究竟有多脆弱，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郝宿只要说一句厌憎的话，就能令他全部破碎。

开始有了疑心。

郝宿问话的语气没有太大的波澜，也不见怒气，倒叫范情有些懵住了。

他想要亲近郝宿，并不是以养子的身份。

范情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就算自己再怎么解释，也都没有用了，干脆就没否认。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端倪是在某次醒来后，看见自己的嘴巴红红的发现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想要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郝宿。

五年前，范情还是十七岁的时候，就隐约意识到自己的感情。

就这样，郝宿终于发现了自己那优秀正直的养子，私底下的真面目。

一时间，范情看上去不再像是刚才那样游刃有余，他慌张害怕得厉害，连声音听上去都在发抖。

“谁教你做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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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情觉得，挑破了也好，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再辛苦地隐藏自己的感情了。

“你想要做什么？”

有时候范情也觉得自己的心思非常肮脏，郝宿收留了无家可归的他，还悉心将他养大，给他钱，给他最好的居住环境，可是他竟然会在心底肖想对方，并且胆大包天地付诸行动了。

一开始只是嘴巴红了一点，后来是手指上留下了疑似被吮吻出来的痕迹，再是其它地方。

只是在应该睡着的时候，他并没有睡着。以前他不防备范情，一旦有所警觉，就不会再中招。

他彷徨不安过，也害怕厌憎过自己。那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竟然对郝宿产生了这样强烈的渴望。到十八岁的时候，范情才终于彻底接纳了自己。

他端着那副正经漂亮的样子，做出的全然是无耻至极的勾当。

帝国的医生欺上瞒下，借用职权之便，竟然对自己的养父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范情越来越大胆，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

他摇摇头，固执地看着郝宿：“没谁教我，我自己要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