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他恶毒地回答。

“我说的是金刚不倒。”

但不是。

“我表现那么明显吗？”

他看她一眼，不为所动。

“为这种事怄气太幼稚了！”

“去买本儿童心理手册来读。”

“我说了我只是未雨绸缪！是个人，他都会有性能力消退的时候，这是自然规律！”

“那我还你还有吸引力吗？”

“我会永远停留在40岁，看着你老到80岁。哼！”

“呃，我只是今天无意中看了篇报道，不算什么权威期刊……”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镶银丝的亚麻衬衫，外头搭一件水粉色针织衫，她把亚麻衬衫的纽扣解到第叁颗，然后缓缓走到后门廊，站在门口。

她走到他身边，微微侧身，他正好可以看到掩藏在衣襟下的半截乳房，还有蕾丝边的内衣，平常是他的最爱。

李欢欢上次看到他抽烟，还是他们在海边吵架那一次。

“我不是嫌你老！”

她睁开眼，她的手被绑在了楼梯雕花扶手上，用她的针织衫。

他按住她的腰，把她固定在怀里，扯掉她的针织衫，她以为他会接着扯掉她的衬衫，以前他这么干过，但这次没有，他将水粉色的针织衫拧成一股细绳，摩挲她腰间的肌肤，她腹间一热，失神，唇舌又被夺了去，他们亲吻，他嘴里好闻的烟味，令她着迷，她闭上眼，他的手在她手腕上摩挲，然后是针织衫的触感，酥酥痒痒，他举高她的手，她知道她的乳房这样拱起来很好看，她掀开他的衣服，用乳尖摩挲他的身体，他皮肤紧绷。

“干什么？”她扯扯右臂，绑得不怎么紧，但需要费些功

他不为所动，道：“可能还是要吃更多的韭菜才有用。”

“你在讽刺我？”

没有回应。

更难得的是，每一道菜都没有炒糊，谁知道下次再有这种运气是什么时候！

这个男人对年龄的敏感堪比她乳尖对他手指的敏感。

“要不要买个炉子回来炼丹？”

老K将烟头在栏杆上按灭，把烟头揣进口袋里——他有这个习惯，李欢欢希望他下次烫伤自己的屁股！老K抓起李欢欢的手进到屋里，低头吻住她，吻又湿又黏，是他们每次做爱前都会接的那种吻，但李欢欢现在没有心情，她推开他，“我还要吃饭呢。”

“看看谁先说了老这个字？”

“嗯？”

“我没那么变态。”

李欢欢将胸口的纽扣一粒一粒扣好，这次，连同针织衫的扣子都扣上了。她转身要离开，他拉住她，问：“你干什么？”

李欢欢闻到一股烟味儿，他站在后门廊抽烟。

种跑在公路上被80麦的卡车追逐的感觉。

李欢欢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个什么劲。

口气比一个叁岁小孩还要干脆。

“喂，我辛苦了两个小时做的饭。”

“我要的不是长生不老。”

“我又没做错什么。还主动跟你道歉了！”

“一会儿你就不想了。”

“这样道歉有诚意么？”

“哼，你猜对了。返老还童是我明年的主要投资方向。”

没觉得自己错的时候，她非常容易道歉。

“我说了我不会，就是不会。”

“你怀疑我的性能力。你试试站在大街上，怀疑任何一个男人的性能力看看。”

“看来一本儿童心理手册还不够呢，还得加本幼儿心理学才行。”

餐桌今天摆满了菜。她心里想，他可能会抱她去小卧室。

老K起身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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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

内衣也是新的！

“但你怀疑我的。”

“好啦，你扳回一局了，我很伤心。我们进去吃饭吧。”

“现在我就可以给你答案。”

“是啊，我大你12岁呢。马上40了。”

“她们说男人过了35就会开始走下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