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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必也早料到今日会被折辱,早早地便尽遣了院内侍从,此时院内空无一人,倒也不必担心被人看了去。他也略放得开些,不一时,便取了箱子回返。

那箱子很有几分重量,捧着它膝行,更添了几分难度,沈言走得踉踉跄跄。

光裸的膝盖磕在青砖地上,蹭得通红。

我有些心疼,更有些兴奋。

沈言将箱子放在我脚边,又自觉地打开。

我瞥了一眼,见箱里东西果然一件都不曾少。

不由轻笑:我当年就料想正君定会喜欢,无奈正君嘴硬。我原本还生恐正君将他们丢弃了去,如今见正君保存完好,很是欣慰。

沈言无奈应道:妻主所赐,怎敢损毁?

我不依不饶:只因为是我所赐么?正君并不喜欢?那委实有些无趣了。

见我神色淡淡,沈言便带了些惶恐,小心应道:自是喜欢的。

我只作不见,吩咐道:清洗干净,去榻上候着罢。

沈言无奈,见我仍不叫起,只得膝行着又朝内室去了。

我又勉强吃了几筷子,听得屋内水声渐歇,更是按捺不住,起身也往内室去。

沈言正跪在榻上,有些无措。

见我进来,仍是依礼俯身叩拜。

我将那箱子放在床头,一边翻找,一边命沈言躺好。

沈言不敢反抗,只得依言躺下,乖顺地伸出手来,任我在床头绑好。

我将他绑了个四肢大张的姿势,红绳雪肌,很是有几分妖艳的美感。

又取了藤条出来,在空中挥了两下,试试手感。

沈言听着空气被藤条抽裂的声音,不由便瑟缩了两下。

正君此时若要后悔,还来得及。

沈言清澈的双眼直视着我,目光中带着些许缱绻,言儿,不悔。

话音方落,我狠狠的一鞭已抽在他前胸上。

他一声惨哼,不自觉地身体内蜷,却被绳子扯住挣扎不得。

一道红棱瞬间便横在他前胸,轻触上去,微微发烫,他瑟缩着,呼吸颤颤。

我在那道红棱上轻抚,感受着手下的温热,又拨弄着棱边的小红点,让他渐渐放松下来。

他皮肤上已泛起一层冷汗,目光迷离而幽远,原本精神的小家伙也略显委顿。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轻问道:言儿可还要继续?

沈言像是突然被我唤醒,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才找回自己的嗓音,妻主但行无妨。

我直起身子,打量着他。

他的身体在我的目光下坦诚又脆弱,就像他骄傲又纯洁的性子,高不可攀,不可玷染,直令人想要将之粉身碎骨,摧磨成泥。

我用藤条的尖端在他身上游走,看他的皮肤散出波纹般的小颗粒,如初秋的荷,在冷风中瑟瑟。

猝不及防地,我又是一鞭扫过,留下一道交错的红棱。

不待他反应,便一鞭接一鞭,交错向下,为他织出一件红棱衣来。

沈言初时还紧咬牙关,不叫惨哼漏出来,渐渐便收不住声,到最后,已变作声声哀嚎,嗓音有些沙哑,如濒死的小兽嘶鸣。

我终于停手时,他已浑身湿透,汗湿的发丝粘在脸上,脆弱得不堪一击。

缓了半晌,方才能睁眼看我,眼神湿漉漉,带了些不能出口的哀恳。

我轻抚着手下交错的红棱,感受着他的颤抖,笑问,如今呢?正君可还耐得?

沈言呻吟着,无助地扭动,却仍咬牙答话:言儿耐得。妻主但行无妨。

委实倔强。

我拾起那萎靡的小东西,轻轻捋动两下,本只是略作安抚,却见它慢慢立了起来。

他那句情难自禁竟似当真不是谎话。

我起了兴致,索性胡乱动作起来,手下生涩,并无章法,时不时带起他一声闷哼,他却也不加拦阻,只任我为所欲为。

那小东西也不知怎的,越发激动,尖端渗出泪滴来。

我不由对他的体质很是有些纳罕。

如此敏感易动,这三年却又是如何忍过来的?

回想这三年,我不禁怨气蒸腾,分明不是清心寡欲的性子,偏要作出那等姿态来,害我跟着受旱属实该罚。

我心下冷哼,手下气力不由加重,沈言一声惨呼,小东西也跟着萎靡了些。

他微睁了双眼看我,目光中竟带了些哀怨。闭目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神中已是我熟悉的克制。

我从箱子里又翻出一根细绳来,细细缠上那小东西,束缚得它伏下身来,正君既知,我喜正君光风霁月,不染尘埃,便当收束己身。正君既恐难以自控,我便帮正君管束罢。

他被我的浑不讲理震慑得半晌无言,此时却也不得不低头:谢妻主管束。

我解了他手脚上的束缚,拉了棉被来给他盖上。他四肢发僵,已动弹不得,只得任我施为。正君肤白,与红棱衣甚配,以后便日日穿着罢。

他闻言面色一白,却仍垂眸应是,很是乖顺。

我满意地制止了他起身相送的态势,正君今日辛苦,早些歇息罢。

转身离去。

回到书房良久,我轻搓着手指,仍是回味不已。

来日方长。

第二日卯时沈言便已候在书房门外,等着伺候我起身,倒是一如既往的勤勉。

我透过窗棂望出去,见他仍是穿了件月白的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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