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驰点了点头，依旧笑着，说：“可以。”

陆离盯着他带笑的眼睛，说：“那麻烦您先付2000块钱押金。”

高驰笑一声，这才掏出手机。

高驰后排牙齿搓了搓，说：“稍等，回到家我立马转给你。”

高驰笑着附和：“对，列个清单给我就行。”

高驰挑了一下眉头，看一眼屏幕，看着她脸，似笑非笑，“清单…怎么发我？”

高驰看一眼二维码，说：“不好意思，我只有微信有钱。”

陆离看了他一眼，又洗了洗手。

高驰没想到她直接开口要钱，他微微顿了顿，又笑着说：“我没带现金，也没带银行卡。”

高驰离开张主任办公室，两步追上陆离，说：“小鹿，你打算给高教授装扮成什么样？”

高驰朝她笑笑，没客气，接过来直接穿戴上。

好像…一字不落，记性还挺好。

太亲昵了。

陆离看了他一眼，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口罩，又从旁边墙上取下一件大褂，一起递给他。

张主任看一眼两人，说：“小陆，你就按照给白市长岳父妆扮的规格来好了。”

干净就行了。人都走了，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张主任说：“小陆，直接转你支付宝，或者微信，或者网上银行。”

高驰说：“没关系，我不急。”

高驰看一眼她背影，站起身，朝张主任伸出手，笑容灿烂，“谢谢您，改天一起喝咖啡。”

陆离点开微信二维码，递到他面前。

“你的？”

不想再搭理他，陆离抬脚走人。

见她不搭理，高驰低头嗅了嗅。

休息室温度很低，高驰穿着件短袖，站了一会儿，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

陆离看他两秒，当着他面点开好友添加，点了同意。

高驰上下打量她一番，笑着，“什么要求？”

小陆？张主任对自己的称呼到了他嘴里，整个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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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驰挑了挑眉，说：“我今天见到了，对“干净”也有了新的理解。麻烦您帮忙再好好妆扮妆扮。”

陆离脸上表情冷淡，说：“这样的话，我也爱莫能助。”

张主任笑着说：“是啊，小陆，花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再装扮装扮。”

来到地下一层的工作间，陆离套上白色大褂，戴上口罩，脱掉手套，走到水龙头前洗了洗手。

陆离皱眉，转头看向张主任，“主任，这不符合流程。”

话里有话。

陆离问他：“可以吗？”

陆离这才转身看向他，问：“你有什么要求？”

陆离皱了皱眉。

她一脸寒霜，眼神戒备，高驰笑了，“不想干什么。作为家属问两句，难道这也不符合你们单位的流程吗？”

故意找茬。

口罩很闷，高驰只戴了一半，干脆一把捋到下巴上，大褂很大，高驰穿上却很紧，扣子扣不上，他干脆敞开着。

高驰又说：“白市长岳父……”

……

一股淡淡的

高驰呵笑了声，转头看向张主任，“张主任，您看？”

陆离抿了抿嘴。

两人只隔着半米远的距离，她的声音却似乎从百米外传来，透着冷淡和疏离。

陆离停下脚步，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主任说：“没关系，到时候，你列个清单，多退少补。”

陆离看了他眯着笑的眼睛一眼，点开支付宝二维码。

工作间内一共两个房间，中间隔着道玻璃推拉门，一大一小，大的是操作间，小的是休息室，挨着大门。

张主任脸更红了，连连说好，伸手回握。

陆离嗯了一声，转身离开办公室。

陆离皱了皱眉。

账户余额不足。

陆离说：“主任，已经定好火化时间了，重新弄，时间得往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