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还我？”左夏走近，仰着头对上他的眼睛，“肉偿吗？”

陈曦像是早就料到了，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给左夏使了个眼色。

左夏拉着他坐下，自己是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连着几杯，左夏也顶不住，磕在他颈间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可以慢慢还给我，我也可以让你少还一点。”她咬着唇，认真想了一下，“一朵纸玫瑰一百，怎么样？五万块五百朵就抵了，你努努力，可能一晚上就叠好了。这行当，去哪里找。”

左夏拍了拍温祁的肩：“他跟你们玩，输了我喝。”

纸玫瑰，不会喝酒，他怎么跟……

“这是借条，我会慢慢还给你。”

左夏问他：“会喝酒吗？”

他见过她恶劣的模样。

娇气可能是真的，但一点都不乖。

险些被她骗了。

大腿上的肉柔软，充满弹性，总是“不经意的”蹭他那里。

看到左夏拉着温祁一块儿回来大家伙脸上是神色各异。

带着香甜酒味儿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温祁低头看她，看见她因为酒气染红了眼睛，一副乖巧又娇气的模样。

他摇了摇头。

她又嗤笑一声：“都说欠钱的是大爷，你说每个月定期还一笔给我，我同意了吗？我不是做慈善的。”

温祁后退，深呼吸了两下，将刚刚写好的借条递给她：

左夏接过，看了一眼，字迹工整有力，内容却让人发笑。

周琛就更明显了，那副神色，一点就着，随时随地要和温祁干起来。

现在也是，她挪着屁股往后，贴上他那里。

“要不然你去问问酒吧，看他这里能不能赊账，或者，分期付款？”

被她发现了。

身旁人打趣：“怎么这么疼人啊？”

怎么，他对垃圾也能发情吗？

温祁其实没玩过这个，不过在这里做了几天，看多了，就懂一点。

“条件是……”左夏抬起手，指尖轻点他的鼻头，“钱还完之前，你得听话一点了。”

左夏微愣，真的不会喝。

左夏不懂，他怎么没钱还这么拽。像他这种人，会因为什么低头呢。

……

温祁自然知道知道不会那么简单，沉着声问：“条件是什么？”

原本和温祁一块的酒保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想起他刚刚的眼神，左夏更觉得有趣。不是觉得她随便，觉得她脏吗。

一杯上脸，两杯上头，三杯倒地，说的就是他。

杯子还是凑上来，贴在他嘴边，她要他喝。

左夏唔一声，像是不舒服似的摆了摆臀，用只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那你要怎么样？”

“玫瑰，吹牛来不来？”陈曦摆了摆手里的骰子。

温祁僵着身子，想动，又被她一个眼神制止。

温祁沉默了半响，看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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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顶到我了。”

辛辣苦涩的酒水滑过喉咙，温祁捂着嘴咳嗽起来。

不能说他走了狗屎运，只能说颜值真的能当饭吃。

得乖一点，她刚刚说的。

他们刚才表演的那样卖力，不如人家一张脸来的实用。

可他一个新手，哪里玩的过这群久经沙场的玩咖。再加上身上的人，总是不安分……

温祁呼吸一滞，下意识想躲，可身后是椅坐，无处可躲。

将纸条丢在他身上：“这什么啊。”

她笑了起来，变得和刚刚一样嗲：

又轮到他了，一旁的人在催促，温祁一愣，收回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