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姐姐屁股快摇快我要射了」我说完后,只听到姐姐(6/7)111  发现爱妻的淫乱生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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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流出了姑娘的眼眶。

一名坚强彪悍的缉毒警察、一个娇美羞涩的青春少女,王榕同时拥有这两种

身份。而无论哪种身份,让她去主动配合用刑者给她上刑,尤其是这种对肉体和

灵魂双重折磨的屈辱妇刑,似乎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老四确实做到了。因为老

四坚信,只要拥有足够的时间,他就可以让一个女人做任何事情。他知道:一个

女人再坚贞、再刚强,终究是无法脱离肉体存在的,只要她不能脱离肉体,就迟

早会被肉刑带来的无穷无尽的痛苦打败——只要这种痛苦足够强烈、足够持久。

但是老四不得不承认,王榕的刚烈超出了他的想象。虽然她每天默默地忍受

着歹徒们给她施加的各种酷刑,但是,要让她向这伙十恶不赦的人渣低头,甚至

用自辱的方式去满足他们的变态心理,那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一连两个星期过

去了,老四用遍了各种刑具,天天将王榕折磨得死去活来,但还是毫无进展。此

时,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原先的信念了:难道,这世上真有不怕肉刑的女人?

“好了。”老四轻轻地拔出针头,淫笑着看着王榕。接着,他一回手,从桌

上的托盘里拿起一支只有铅笔粗细的注射器。

王榕僵硬地放下托着乳房的双臂,垂头站立着,似乎在享受着酷刑中间难得

的间隙。秦老四慢慢地将注射器吸满药液,然后一晃针头,说道:“继续。”

在王榕身边不远处,靠墙放着一个半米高的木箱,王榕默默地走过去,抬腿

走上箱子,然后站直身体,双腿并拢,脚尖分开,呈立正姿势。在她的小腹下方,

原先黑丛丛的阴毛,早已被拔光,微微红肿的阴阜裸露着,如同一个未成年的幼

女。王榕的阴户位置很靠前,站立的时候,从前面看去,能够清晰地看到阴阜下

方那一道裂缝。站上这个箱子后,王榕的下身基本就和施刑者的肩头同高了。现

在,少女纤细的双手,正微微颤抖着,向那道裂缝伸去。

白嫩的肉唇被分开,少女复杂的性器官从王榕的指间显露出来。在几道浅棕

色的褶皱中间,一粒粉红色的阴蒂,鲜嫩欲滴地傲立着。在几个月的酷刑中,这

里遭受过无数次的摧残,但是老四却始终没有彻底毁灭它。因为老四知道,这个

小小的肉粒是女性肉体中最柔弱的部位,是征服女人的一把钥匙。他需要留着这

把钥匙,慢慢地折磨这个姑娘。

老四用针尖顶住王榕的阴蒂,然后冷酷地说:“我开始数了,一……二……”

当老四数到二的时候,王榕终于咬紧牙关,认命似的将小腹向前一挺。尖锐

的针头刺入了姑娘的阴蒂。

“嗯……哦……”虽然一个月来,每天都要受这种酷刑的折磨,但王榕还是

无法习惯这种刺骨的剧痛。她猛吸了一口气,紧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的惨叫。

针尖已经刺入姑娘的肉体一厘米,剧痛使她不得不摒住了呼吸。

“继续!”老四严厉地命令着。但是,王榕的肉体没有反应——针尖已经扎

进了她最要命的地方,哪怕再前进一分一毫,对姑娘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痛楚。

“继续!不然就给你上铜毛蜈蚣!”老四提高了音调。

听到“铜毛蜈蚣”这个词,王榕的身体无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僵持片刻后,

她终于在一声低吟中,将阴户用力向前一顶,让针头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阴蒂根

部,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

老四满意地笑了,他要的正是这种效果。他不仅要折磨王榕的肉体,还要摧

残她的灵魂。让她出于对酷刑的恐惧而不得不自辱、自残。他要用这种方式给姑

娘最大的屈辱感,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最大的报复乐趣。

但是,怎样让一个姑娘亲手将钢针刺入自己的阴蒂呢?那种痛苦和屈辱根本

不是一个女性所能承受的。对此,老四的办法很简单:找到另一种比这还要痛苦

百倍的酷刑,用它彻底摧毁王榕的意志,并以此来胁迫王榕,逼她就范。为了找

到这种酷刑,老四在王榕的身上进行了几个星期的残酷试验,从三角木马、铁内

裤,到火乳罩、倒灌膀胱……各种刑具都用遍了,但一直无法使王榕屈服。残酷

的试验陷入了僵局。

“铜毛蜈蚣”的出现,最终打破了僵局,王榕这个坚韧顽强的女警,这个矜

持坚贞的少女,在挺过了无数次的凌辱与摧残后,终于被这种酷刑击垮了。

“铜毛蜈蚣”是老四发明的刑具,据他说,那是他一次在刷洗他的实验设备

时,从试管刷上获取的灵感。他用一根粗铁丝折成对折,拧成麻花,而在这麻花

前半段,密密麻麻地栽满了从电线中剥出的铜丝,铜丝有几毫米长,离远了看去,

这东西确实很像一只硕大的蜈蚣。

王榕永远忘不了那次让她刻骨铭心的刑讯。那天她被秦老大带出去淫虐,折

腾了整整一下午,傍晚时分,歹徒们将她押回后,直接就送到了刑讯室。在那里,

她被锁在一张刑床上,两臂平伸,双腿大张着。一个小喽罗抄起水枪,激烈的水

流冲向姑娘身体的每个角落……王榕紧闭双目,默默地忍受着,没有挣扎,也没

有呻吟。几天来,在这里受刑已经是她的日常功课。老四今天也肯定不会放过她

的,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休息,使自己有足够的气力挺过今天的酷

刑。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老四带着两个随从来了。他仍然穿着那身发灰的白大

褂,在这个土匪村落里,这个白大褂几乎就是老四的标志。

老四来到刑床前,站在王榕一对分开的大腿间,默默端详着姑娘被蹂躏得红

肿起来的下阴。“怎么样?今天想好了吗?是继续熬下去,还是起来学表演?”

王榕依然闭着眼,不做任何回答。她知道,老四说的“表演”,就是那丧尽

天良的“淫女七针”。在这之前,老四已经强行给她注射过几次淫女七针,她非

常清楚这种酷刑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痛苦和耻辱。

“看来,你今天是想尝尝这个了。”老四对王榕的反应一点也不吃惊,他掏

出一只铜毛蜈蚣,阴笑着,在王榕的脸上轻轻地划着。

铜毛蜈蚣从脖颈滑过乳房,又沿着少女平坦的腹部,最后顶在了王榕的下身。

由于刚受完奸淫,姑娘的花瓣充血肿起,阴裂中粉红色的嫩肉毫无保留地暴露了

出来。当铜丝接触到王榕那娇嫩的女儿器官时,这个坚强的姑娘也不得不本能地

睁开眼,双腿随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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