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行(7/7)111 宿伞之魂咎安
地依靠他。
不过现在看来,谢必安似乎早就不把他单纯地当弟弟看了。可能是从范无咎被派去边疆的时候开始,也可能是范无咎第一次领兵打了胜仗的时候开始,甚至可能是在破庙的那晚。
总之,范无咎明白,他不能忍,也不该忍了。
范无咎起身把谢必安抱住,一口咬上谢必安露出来的脖子,他把怀里颤抖的人抱得越来越紧,道:“必安哥,我错了。”
范无咎的认错方式,就是一边堵住谢必安的嘴,一边把谢必安的衣服给脱了,覆着一层茧的手掌碰上坚实而细腻的胸膛,揉捏乳尖的动作生涩小心,但范无咎指腹的茧磨得谢必安胸前一阵舒爽,谢必安小声地嘤咛了一声。
隔着衣料感受到范无咎身下的变化,谢必安心头对未知的恐慌被烈酒冲散了大半,范无咎的掌心游走过他的全身,从肩膀到大腿,每一处都被刺激起酥麻的感觉,谢必安轻微地“嗯”了好几声。
当手指蹭进股缝,挤压入穴口时,那股奇怪的感觉还是让谢必安皱了眉头,但嘴里交缠依旧,谢必安的手还是轻柔地撑在范无咎肩上,他甚至微微抬了抬后臀,想让范无咎更方便些。
酒精的麻痹会让人想起最初始的东西,譬如谢必安此刻就想起了第一次收到范无咎回信后,那晚旖旎的梦。
“嗯…啊……”脑海里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再配上范无咎在他后穴里不停抽插的手指,谢必安本就没怎么想控制的呻吟就这么漏了出来。
范无咎喘息粗重起来,手指的运作也越来越快。谢必安脸色还算正常,耳根却已经红透了,他低头温柔虔诚地亲吻着范无咎的眉心,再一点一点下滑到鼻梁、鼻尖,最后吻上了范无咎的唇。舌尖才探出一点点就被范无咎欺压回去,每一寸土地都被肆虐地侵略着。
肠壁分泌出的液体包裹着范无咎的手指,反复的抽插把穴口磨红,沾上粘液后成了一幅水光潋滟的好画。
范无咎亮出身下凶狠的物件,蹭上谢必安湿润的股缝,谢必安整个人一抖,略显慌张地抓紧了范无咎的肩。
范无咎腾出一只手去与谢必安十指相握,深吸一口气后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过程是难熬的,谢必安在范无咎肩上抓出五道红痕,相握的手也青筋爆突。
范无咎完全进入后就不动了,看着发抖的谢必安,他摸了摸谢必安的脸颊,愧疚且心疼地说:“我弄疼你了。”
谢必安摇头,单手揽着范无咎的后背靠过去,笑着道:“疼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谢必安吐露的气息还带着香醇的酒味,范无咎亲了亲他的嘴角,在谢必安说“可以了”之后,范无咎才挺腰动作起来。
后穴被异物贯穿的感觉很微妙,谢必安从刚开始当不适应到后面已经可以“苦中作乐”了,奇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他配合地起伏着腰,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
范无咎毫无保留的横冲直撞终于歪打正着地碾过了敏感点,谢必安一个惊喘,腰瞬间软了一下,嘴里冒出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叫声。
范无咎眼眸一闪,把谢必安扶好后瞬间加快的撞击,谢必安这才体会到他人口中“比飞升还快乐”的感觉。带着一些压抑的呻吟反而更加悦耳,谢必安意乱情迷的表情与近乎光裸的躯体只让范无咎越发疯狂放肆。
身体的各处领域都被这个名叫范无咎的入侵者标上了或轻或重的印记,后穴最为尤甚,极速的抽插中翻卷着肠壁的软肉,粘液几进几出,臀部被撞得一片绯红。
谢必安靠着范无咎,喘的不成样子,全身快软成水一般,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是奢侈,只能一遍一遍,用被情欲浸染的媚惑的嗓音把范无咎的名字夹杂在呻吟里。
范无咎偶尔应一声,嘴里几乎没闲下来过,一会舔咬着那块软肉,一会把眼前的乳尖含进嘴里,直惹得谢必安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在谢必安短腻的呻吟里,范无咎握着他的腰,转身把人按在了床内的墙壁上。
后穴被更深入地探索着,适应过后舒爽的感觉刺激着谢必安的神经,他双腿缠上了范无咎的腰,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完全被禁锢的姿势让范无咎的进入更加方便,每次都捅进最深处再抽出大半,然后又是一个猛地挺进,分泌的粘液越来越多,在肉体的拍打中迸溅,染上绯糜的水声。
谢必安的前端也吐着白液,随着范无咎的动作拍打在范无咎下腹,两人全身都湿透了,滑腻的液体只让身下的进出越来越顺利,即使是被范无咎抱着,谢必安也感觉身体颠簸得厉害,他把范无咎当作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抱着,吐露的气息与娇媚的呻吟一并挤进了范无咎耳里。
压抑了这么久的感情与欲念,都在这一夜里顷刻爆发,两个人被欲火烧光了理智,一起沉溺在了里面。
范无咎身下的快感积累得蓬勃欲发,他把谢必安抱得更紧,腾出一只手去抚慰谢必安,撞击好似狂风暴雨,仿佛要把谢必安钉死在这里。在谢必安越发嘶哑且充满情欲的喊声里,范无咎指腹揉捏着谢必安的前端,后穴里的撞击与套弄的速度交相辉映,谢必安的手又在范无咎后背抓下几条红印。
疾风骤雨过后是短暂的宁静,屋里一时间只有两人剧烈的喘息在回荡,范无咎仍旧把谢必安抱在怀里,精壮的身躯透露着无限力量。
两位将军的体力都是上上乘的,夜还很长,谢必安酒还没醒。
范大将军的院子比不上京城随便的一间小屋,但在边疆这里已经是上等的了,院落周围还有几株绿植围绕着,若是天气好的夜里,在这里观星赏月是最佳。
噢还有,众人起初以为范将军喜静,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比较清静却又没有很偏僻的地方。范将军以前只毫不关心也不在乎,清静一点也好,热闹一些也行,如今却对这安排满意得不得了。
你问为什么?
将军只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兄长说话好听”。
谢将军平时言谈举止文雅温润,不像在战场上厮杀的大将,反而更像京城里满腹诗书、才华横溢,让许多姑娘芳心暗许的翩翩公子。这么看来,谢将军说话确实好听,但这似乎与院子没什么关系,众人仍不得解。
之后谢必安带兵去打退了一波试图入侵部落军队,回来后便没人敢再调侃谢将军为“谢公子”了,只说道:“吟得出诗书,打得了寇贼,谢将军能文能武妙计连篇,甚哉甚哉。”
只可惜酒量不行。众人叹道。
那日范将军匆忙费力置办的小宴,众人不过是玩笑地逼着谢将军喝了一坛,岂料后面连着三天都没能瞧见他,范将军也一脸严肃不许人去探望,众人那几日过得提心吊胆。后来谢将军能出来后,也几乎不怎么开口说话,似乎是嗓子不适应这里的空气而发炎了。
不过将军依旧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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