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喱鸡的大奔后座上发现了女人的内裤,既而追踪留意,终(8/10)111 家庭乱伦 粑粑 我 还要
,我一告一个准。”
“你告他?呵呵,你先去查查你们公司关于性骚扰的手册,看看以你的裙子的长度能不能告倒他?!”
“呵呵,小北北,你吃醋了?”杨亦凌突然幸灾乐祸地笑起来,“不要叫我小北北!”忘了说,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小北北”。这件事说来其实还有点历史。
我来美国之后没有起英文名字。我是个中国人,干吗叫什么“John”,“Paul”?于是按照鬼子只叫名不叫姓的习惯,他们叫我“北”。本来也没什么大问题,可我工作的学院有个胖Mary,是办公室的秘书,身型巨大,待人热情,她每次见我都要连叫“bei,bei”。这样听起来很像英文里的口语连读的“baby”(宝贝)。大家很快发现了这个效果。于是都这么叫我,胖Mary作为罪魁祸首,更是变本加厉,在前面还加上了个“little”(小)。于是我成了胖Mary的“littlebaby”(小宝贝)。每天早上她都要这么叫我好几次,还要给我一个巨大热烈的拥抱。
哦,我还忘了说,胖Mary的胸可不是36D。我想应该是F吧?你不知道F号?F是Fake(假)的简写。呵呵,就是大到了你以为是假的地步。
杨亦凌无意之中知道了我这个绰号,于是常常拿来戏耍我。
“陈北,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会不会吹?我头发都糊了!”
原谅我的心情不好。我真的不是小心眼。我不是故意的。
前几天接到前女友刘迪的电话。电话里她告诉我她要结婚了,不是和那个院长的儿子,是和另外一个法国人。
我有三年没见她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消息还是在心里涌起一阵丝丝的痛。
我说:“刘迪,祝你幸福。你喜欢什么?我不知道买什么给你当结婚礼物。”
她在那头半天沉默着。
半晌,她说,“陈北,Jesuisprofondémentdésolé!(我很对不起你!)”
呵呵,我听不懂法文,一个有着软软巴黎腔的女人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爱的那个刘迪还在B大和陈北的魂魄一起看着夜晚湖面的灯火。
我捂着胸口,“刘迪,你现在叫床用中文还是法文?”
那头“啪”的摔了电话。
分手就分手了,我陈北老土,即不会讲什么法文,也不会玩什么“还君明珠泪双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时髦。要嫁就安心地嫁吧。我宁可她恨我,也不愿意她带着内疚嫁。
杨亦凌真的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M大东亚系中国古典文学博士,二十七岁。
“我不去!”我陈北虽然不是什么花容月貌,可也是体健貌端的一大好青年啊,居然要我搔首弄姿,对着老博士暗送秋波,这不简直是自践人格和品味吗?我开始前所未有地痛恨杨亦凌。
“陈北,你别不知道好赖。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条件。一个学计算机的小硕士,很牛吗?你这样的小程序员不要说在美国,在中关村那里比狗都多!怎么嫌人家年纪比你大?你别这么土行不行?人家名牌大学博士,比你有修养多了。我告诉你,人家呆会见了你,还不一定看上你呢!”
“看不上更好!”居然把我陈北说成了一条狗,就冲这句话我都不能去。
“好了,你去吧。不就是吃个饭吗?给我个面子,都约好了,你不去我怎么交代?”
36D加上细言软语,我终于点头。
我的第一次相亲在M大校园的一个中餐馆。
我一见到她,就知道我和她的缘分只有这么一顿饭的光景。
她长的不难看,带无框眼睛,很斯文的打扮。但是我没感觉。
拉皮条的杨亦凌和她坐在一起,我坐在她俩对面。
饭吃的很沉闷。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我一直以为我患有“女博士综合症”——我一见女博士就头晕。
杨亦凌一直在寻找话题试图活跃气氛。但面对我们这两个木头人,最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努力。
“陈北,我有事儿,你送她回家吧。”杨亦凌偷偷向我眨了眨眼睛。真老土,我突然觉得她很有些像《围城》里的汪太太,那我是谁?是方鸿渐还是赵辛眉?
我谁也不是,我是陈北。
清爽的晚风缓解了一些我和女博士之间的尴尬。
“陈北,你平时念什么书?”她终于开口。
“我,”我欲言又止,我平时除了看些专业书,好象就偶尔看些黄色杂志了,可这怎么说的出口?
好在她没有追问下去,也许女博士早就料到我这个比狗还多的小程序员是不念书的。
“你喜欢唐诗吗?喜欢谁的?”
我只会背李白的《静夜思》。五岁的时候就会背,其余的我确实也不知道,或者知道了又忘记了。她的问题又让我陷入尴尬,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总不能说我喜欢李白,原因是我不知道其他的了吧?
“你知道薛涛吗?”她又问。
“我不知道。”这种专业问题我不能瞎蒙,要不露馅了更尴尬。
“唐诗三百首中几乎没有一位女诗人,宋词三百首把李清照放在了最后。有人曾评论唐朝女诗人薛涛说,有了薛涛,唐朝其他才子如白居易、李白,即使不写又有什么遗憾呢?她的集子叫《锦江集》,可就是这样一位才女,沦为军妓,发配边疆,其才华遭受无情蹂躏。”
呵呵,军妓我有兴趣,可惜她讲到这儿又不讲下去了。
“风花日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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