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怎么说，只能继续保持沉默，将头颅低下，虽是青葱年纪却无法挺直背脊，显得那样的无助。

凝视了男孩一眼，牧隗的手放在手把，思索着应不应该将人给放进去。

“你还是回去吧，我不会给你开门的，回去上课”

虽然他很久没有踏入学校却也知道这个时候还没有下课，那么学生现在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牧隗不知道费永和牧季宸干的勾当，也没有将男生往那个方向思考。

“好，好，”

有些茫然，这让朱康杰有些误解，以为了费永的意思，这也意味他今天不用受苦。

只是人不来找山，山倒是自己出来了，费永将门打开，蹙眉显示他的心情没有那么美妙。

“咳，牧隗……”

还想交代等等有人来就直接放进来，就看见了自己期待的少年，眼神到举止有些猥琐，只是端着像是人的模样。

“小杰来了，快进来吧，”

伸手就握住少年的手腕，让朱康杰脸色灰绿，眼神都因为绝望而失去了神采。

“等等无论谁来都不要开门，”

呼吸变得急促，费永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次享受这个最近发现的宝贝，至于他口中威胁的朱康杰的弟弟，他到时候也一定会拥有。

看着被关上的门，牧隗还在思考，另外两人也赶了过来，他和两人瑶瑶对峙。

“等等，”还没有忘记刚刚费永的交代，所以将想要直接开门的张岫朗给拦住。

“牧隗，让我进去，要不然来不及了”

伸手抓住男人伸开阻挡的手臂，张岫朗是真的有些着急，要是他们一旦开始了就是真的来不及了。

接触到张岫朗冰凉的手掌，牧隗还来不及说其他的却下意识将他的手上握住。

“你手怎么这么凉？”

认真打量着牧隗关切的神色，他没有恢复记忆，一切仿佛都是发自内心的举动，让张岫朗的心一跳，看见了希望。

“让我进去吧，”

男人恳切的声音让人没有办法拒绝，感受到他的手掌被自己捂热，牧隗有看了张岫朗一眼，从他澄澈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所以向旁边移动。

“谢谢，”

张岫朗侧脸看了男人一眼，说不清在想什么，他将门打开进去。

费永坐在他舒适的椅子上，而朱康杰弯着腰，却统一听着声音看向了突然进入的张岫朗。

“不好意思，你们这是……”

脸上全然是错愕，像是没有想到自己会看见这样一幕，显得有些无措。

虽然这个男孩玩起来还不错，但是费永难得对一个成年男性这么感兴趣，因此有些尴尬的浮现一个笑容。

“朱康杰同学是我们学校的贫困生，我向他问问最近补贴的事情，有份文件需要他签名，不过笔掉了而已，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手拍了拍朱康杰的背，让人站起来，只是他的手并没有离开少年的身体，这才是让人感觉绝望的事情。

“我只是觉得，作为一个新老师还是自己去找找初二九班的班主任吧，但是我不认路，所以想要请教一下，”

像是突然顿悟一般，温和的看向朱康杰，张岫朗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

“那同学你是哪个班的？”

身体有些颤动，朱康杰突然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不过说来确实很巧

“初，初二九班，”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这办公室的回声很好，也可以让张岫朗将他的话听清楚。

“好巧，那校长，可以让他带我一下吗？”

向前走带着一缕清香，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和张岫朗交相呼应。

微微前倾，手搭在厚实的实木桌子上，作为男人，张岫朗自然知道如何展现自己，特别是在一个对自己有兴趣的男人。

所以他西装的扣子并没有扣到最上面，松了两颗，费永一抬头就可以将他露出来因为绷紧身体而凹陷的锁骨尽收眼底。

“行，毕竟是新老师，可以理解”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张岫朗马上起身没有给他想要就手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机会，绕过桌子将男孩搂进自己的怀里，将两人给隔开。

“那校长我们就先走了，”

能够感受到少年因为身体触碰而绷紧，同样也能感受到他的纤细，明明还是初春，不算薄的衣服都能摸到突出的骨架。

眼神变得犀利，只是没有让费永看见，心中暗骂他是禽兽，带着脆弱的少年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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