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感到强烈的羞耻外,并没有任何兴奋的快感,可 是你还没有正(4/7)111 *多情*老板娘
在车上脱光衣服后,女友就一直全身赤裸地,在后座跟妹妹嘻笑打闹,完
全没有出现一丝害羞或别扭的情形,即便偶而有车从旁呼啸而过,她似乎也忘了
用手遮挡胸部,就这样任由她的春光外泄。
两女嘻闹了一阵子,我忽然听到了妹妹说:「咦?小蝶,为什么你背后肖像
的咪咪头颜色,跟你的咪咪头的颜色一模一样?唔……难道你直接上色?」
「嗯。」
「上色?上什么色?」我茫然不解地问道。
「就是直接把颜料纹在咪咪头上呀。」
「啊!这……小蝶,这是真的吗?」
「嗯。阿德师傅说,现在的颜色很好看,可是如果以后怀孕,颜色会变黑,
生了小孩后,不管用什么保养品,都不太可能恢复到现在的色泽,所以他就建议
我把现在最好看的色泽留住……」
「那……那你不就被他……摸了?那……那他有没有跟你……那个?」
「老公,你的思想很龌龊邪恶耶!阿德师傅是正派的纹身师傅好吗!」
「不管正不正派,他摸了你的咪咪总没错吧。」
「当然呀,不这样怎么纹!」
「那你没有被吃豆腐的感觉?」
「不会呀,这是人体艺术好不好!唔……你觉得这样就叫吃豆腐?」
「唔……唉……小蝶,你真的可以考虑当我爸的小三了。」
「啊!老公,你该不会真的想叫我跟伯父……联谊吧?」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你跟我爸好像是同一类人。」
「怎么说?」
「他喜欢女人身上有刺青,而你又对这方面有兴趣,我想你们如果聚在一起
的话,应该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噗~~老公,你……这跟当小三差很多好吗!唔……不对!老公,你老实
说,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我跟伯父联谊?」
「呃……我……」
「唔……老公,如果你真的想的话,小蝶……会尽快调适自己的想法及心态,
参与你们家的……小喵说,那叫『家庭娱乐活动』。对吧?」
「嘻嘻,小蝶,你比我还快进入状况耶。爸爸说得没错,你真的是百年难得
一见的极品性奴。」
「噗哧~~吼~~小喵,你很讨厌呐。」
就这样,又经过一次草率到近乎玩笑意味的认主仪式后,宜慧就顺理成章地
成了我的性奴女友。
途中经过休息站时,原本女友想穿上衣服,但妹妹偷偷向我使了个眼色后,
我便要求女友和妹妹一样,只能穿一件大衣外套遮掩,就这样里面真空地到休息
站里上厕所,买东西。
当女友和妹妹有说有笑,两人亲密地挽着手步入女生厕所时,我已经确定她
真的如妹妹所说,具有露出奴的潜质。因为她并没有出现妹妹上次环岛时,紧张
到产生强烈性欲,而是像妈妈一样从容自在,彷佛根本不在乎路人对她投以异样
的目光。
上了车之后,妹妹又要求女友和她一起继续在车上全裸,而这次她似乎真的
放下一切似地,竟毫不犹豫脱了身上唯一一件大衣外套,一丝不挂地和妹妹继续
聊天打闹,一直到抵达了女友的宿舍为止。 又一个无趣的夜晚。我望着天花板,那个我称为老公的男人,正在我身上耕
耘。
「啊……老婆,好爽……喜不喜欢我干你……说喜欢啊……我要射了老婆,
老婆!」
于是,老公朝我身体里倾注了清淡的精液,整个人就瘫软下去昏睡了。他肉
棒拔出来的时候,我完全没有那种小穴里突然变空的失落感。看着他那一具过于
苍白,不胖但是软趴趴的身体,尺寸在平均线以下的阳具,我只觉得空虚,还不
如看天花板上的蚊虫飞来飞去来得有趣。
我叫祈雪,28岁,因为母亲治病急需用钱,便嫁给了这个一直苦苦追求我的
男人。他很富有,很疼我,我也曾想过一辈子和他平平淡淡维持温馨小家庭,但
是没有激情的婚姻,果然只是坟墓。他今年42岁,和前妻生下孩子之后就做了结
扎手术,所以可以放心内射,但这也就抹杀了我自己生一个孩子的可能性。每天
夜里他很努力地想让我开心,也让他自己开心,但是我从未有过满足,和哪怕是
片刻的全情投入。
我有一头乌黑波浪卷发,巨乳圆润坚挺,腰肢如美玉般光滑,屁股饱含色气,
高高翘起。在任何人眼里看来,我都是那种会让男人发狂的少妇吧。但我不希望
在陌生人面前表露出欲求不满的样子,所以通常会穿得很保守。但是哪怕这样,
也防不住那些嗅觉敏感的色狼。有一次在地铁上,一个帅气健壮的男人用竖起的
肉棒,顶住我包臀超短裙裹住的性感屁股,下车之后他跟踪我,那一天我几乎准
备好了献身给他,但是一个女人突然出现把他拉走,还叫他亲爱的。
严格来说,我不主动寻找出轨机会。但是最近,事情有了变化。
这天夜里8 点左右,方凯约我喝咖啡。在我25岁结婚以前,他曾经是我的男
友。他虽然有了女友,但是对于我和别的男人结婚一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小雪,我还是好爱你,每天都在想你。」他说着,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拿
过来打开,里面是一串耀眼的宝石项链。
「这样好吗?你还有女朋友。」我说。
「我不是一个脚踏两条船的男人,如果你答应我,我马上和她分手。」他说
.
就在这时候,方凯突然发出了「嗯」的一声,表情也变了。
其实,是我做了坏事。我脱掉鞋,抬起一只脚,按在他的两腿中央。当然,
这一切都在咖啡桌下进行。我的脚掌感觉到了他的小帐篷,多年没有碰触它,我
似乎已经忘记了它的模样。
「你这样就已经算劈腿了呢。」我对他说,同时脚掌上下隔着裤子摩擦他的
肉棒。
「小雪……啊……啊……」他尽量压抑着呻吟声。
这时候,服务生过来了。「要续杯吗?」服务生说. 有人在旁边,我便更用
力,更投入地用脚掌和脚趾玩弄方凯裤子里的肉棒。方凯涨红了脸,我觉得有趣
极了,并且感受到一丝兴奋. 服务生也是男的,他似乎注意到了方凯的表情,大
概是意识到了我在做某种挑逗的事。我故意放低身子,挤出深深的乳沟,服务生
目不转睛看着,几乎都忘记了他是来续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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